近日贾浅浅所谓的诗得了各地作协一致吹捧。其谄媚之气跃然纸上。十年前的梨花派无非是把白话当诗,而现在居然有人把如此粗鄙的言语当诗歌。果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多年前韩寒发了一篇脏话痛骂作协。我赞同他的观点却不能赞同他的言论。不想近日作协所褒赞的诗歌正如韩寒的脏话一般。不过是韩寒多了些直率,贾浅浅意蕴了些龌龊。不过作协的人竟然没有点出,这是师承《何典》。
大一时候,文学理论教程这门课的老师讲,贾平凹是个对城市夜生活有强烈窥视欲的人,却放不下文人的架子。我们真佩服老师能把猥琐龌龊讲得如此文艺。后来某杂志上的一则事印证了我们对这个作家的判断。
据说香港作家张小娴到西北访问,正由贾平凹接待。贾平凹嘛,相貌不足英俊,衣着亦较随意。张小娴自然不把他放在眼里。轻蔑之情不能掩盖。贾平凹就带着她去吃当地一种小吃。张小娴吃得很香。就问贾平凹,这是什么做的。“这就是猪大肠头上长得痔疮。”贾平凹的回答让张小娴瞬间呕吐。
《废都》这本书,我见了它不堪的封皮便不想读的。汪曾祺的微短小说却是我喜欢的。无意中我居然看到了贾平凹对汪曾祺评论。其文曰:汪老真乃一文狐。就评论而言的确公允。而细心的人回发现贾平凹这个很有才气的评论却源自他的自负。苏东坡谪居黄州读王荆工词桂枝香金陵怀古。感慨其才曰,此老真乃野狐精也。这到底是夸汪曾祺是恶名冠绝宋人笔记的王安石,还是自比苏东坡。仗小才而狷狂如此,果非可读之人。
贾浅浅的事正是作协式世袭制的体现。这不是南北朝,大可不必藉父之名。读者亦不必哀王孙而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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