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能力范围之内,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是我在24岁这个年纪能想到的最酷的事情,去年在尼泊尔我守护了纯真,现当下,我想去守护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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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中有一句话令我非常感动——“当一个不知疲倦的过客,这是飞鸟教我的自由,飞过一寸土地便有一寸的见地。 ”每个人总会对一些事物怀揣着特殊的感情,我对天空就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是一种神秘的力量为此着迷,我想过原因,可能是因为我没有翅膀,无法在天空中飞翔,可能是因为那天上的云彩总美得过分,总令我注目。作为不会飞翔的人类,我羡慕那成群却又各自自由的鸟儿,根本无法想象有一天,天上没有了飞鸟。但这句话同时也让我感受到了鸟儿不知疲倦地飞翔、迁徙,穿越山河、跨过大洲,就是为了生存下去,这是我要像鸟儿学习的勇敢、不知疲倦的力量。
The Beatles的保罗·麦卡特尼很喜欢鸟类,并且这个爱好也成了他许多作品的灵感源泉,“我一直很喜欢鸟类,这是我人生的一大主题。”他说,“我觉得它们是自由的象征,是离开的象征。”
是啊,鸟类与人类是地球环境中息息相关的存在,我们看鸟类羡慕它们的自由,殊不知飞翔与迁徙是鸟类的生命过程,必须经历,就像我愿意花一辈子的时间去践习爱与生活。
而关于自由,24岁之前的我会想到自由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做笼中雀。但当下的我每一日都在思考真正的自由是什么?爱与自由一定相悖吗?爱的最高境界是否是自由呢?
听过齐豫的《飞鸟与鱼》吗?颂扬的是飞鸟与鱼的爱情,歌词中描绘了一只可以四处栖息的鸟,失速流离遇到了一尾早已没了体温的鱼正好张望关注,是飞鸟的勇敢,是鱼的宿命,即使这是一场不被看好的眷与恋,像那地狱天堂,幕鼓晨钟,相伴而生却永远分离,是场悲恋,但我为飞鸟的勇敢而鼓掌。
“吕宇轩,你在看什么呢?”5岁的外甥伸出手指指了指天上。“看天空吗?姑姑也喜欢看天空哦。”
外甥没有答复,倒是突然从我的怀里向前奔去,继续指了指天上,扭转着身体向着我仰着头,同时嘴里漏出了断断续续的小奶音:“看天上,有鸟……鸟…飞过去了…过去了。”
我也甚是好奇:“哪里啊哪里,姑姑瞧瞧。”
“那里有,停在那儿啦!”
“真的呢,我看旁边屋顶上也有一只哦。”
“呵呵…哈哈”本来嘟囔着嘴的脸庞终于展开了笑颜。看下来这个小外甥开心便开心,难过便难过,说起话像个小大人,是有灵性了。
后来7岁的外甥女也来了,这个外甥女喜爱吃零食,每次到我家来总会四处觅食,前儿个还瞧见她觅出一包榨菜来,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竟甚有胃口地嚼起来,那番模样可有趣儿。
我寻思着带他们去周边逛逛,满足孩子的猎奇心理,自然也是满足我自己的。
外甥:你听,有好多鸟儿在叫!
外甥女:除了鸟儿,天使也会飞呢,天上还有城堡。
外甥:城堡?城堡在哪儿?
外甥女:在天上啦!
……
我听着孩子们的对话,本想告诉他们天上是没有城堡与天使的,但不忍打破了孩子美好的想象力,所谓童真。至于真相,等到他们再大一点学科学了,自然就知晓了。
话说回来,鸟类与人类最显著的区别就是鸟儿可以飞向天空,自由翱翔,单凭这一点,我就应该去为救助候鸟献一份力,我们不能把它们强行关在笼子里,而是应该让它们随着生命的轨迹去飞过这广大的天地,这是它们的生活,甚至它们的生命更不应因人类的私欲而受到威胁。
即使力量微薄,我心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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