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辗转,并不为寻找什么,只是反复离开。
她总是说,嘿,我走了。
对方若是想跟,她会拒绝。
对方若是想留,她便弃如敝褛。
她走过很多城市,也去过很多幽静乡野。
更多的,是荒凉之地。
那里有动听的风景,也有温柔的废墟。
她不知道什么才是所求,只管走。
说不定有一天,那些所得会汇成河,拥她到另一头,看风掠过的样子。
那日,她站在山巅,以一种堪堪要掉下去的姿势倾斜着。
光影明灭,生死交错。
雾气迷了眼,她在下坠。
一生的相遇在眼前掠过,不见悲喜
再睁眼,他在看她。
相顾未语,但她明了星辰。
起身,振袖。
舞,衣袂落满光辉。
舞,萤草招摇映衬。
舞,万籁俱寂无声。
嘿,我要走了,你呢?
嗯,我也要走了。
飞鸟与野鹤,你要的自由图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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