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和小宝去了一座剧院,以俯瞰的角度,拿相机拍照。
然后去了剧场旁边的大厅,一排一排包厢,都有深色布帘,这是供大家休息、化妆、换服装的地方。
我们又走回音乐厅,坐在挨近门口的第一排右侧靠墙的位置。
我右边有个女孩子说,“可以把这些苹果上市”,左边一个说,“没人能看上的,不会有人要的”。
我抬头看看,在右侧墙壁很高的位置,有一片苹果枝,结着几只硕大的青苹果,梦里我知道,这种苹果叫“春娇”。
我想,我肯定会要的。
场景转换:
我跟小宝回到了以前租住的煤机家属院的房子,我在楼下等着,小宝自己上去了,有两个男人走过来,类似政府机构的办事员。
那个房子现在成为办事处了。
幸好小宝恰巧下来。
入户门很奇特,有一扇可以向外打开,里面还有一层,就像墙壁一样,非常的隐秘安全。
那两个办事员走开了,有个女住户进去了。
小宝再次上去,我一个人在楼下。
感觉我同学要来郑州,他帮了我很多,我想要招待他一下,又觉得不好请他到家里,妞爸会不高兴的。
我想,至少要请他喝杯茶。
然后我手里就有一只青色茶碗,水里落了一只小飞虫,还有一些灰尘。
我端着碗,边走边吹。
马上12点了,该吃午饭了,这座房子的人该回来了,我觉得必须离开了。
小宝拖着一只大玩偶下来,走到我前边不远处,我告诉她,得赶快走了,不能再待下去了。
她得再上楼,把玩偶送回去,我还拎了一只桶,桶上面有只塑胶盆,桶是这里的,盆是我自己的。
时间很紧,小宝快速跑上去,我想要跟着上去,把桶送回去。
那扇像墙壁一样的门上有一条横着的出口,我左手还拿了两根缝衣针,我把针搭在出口上,身子探进去,却被卡住了,上半身根本不可能进去,我又退出来。
小宝停下来,想要拿桶,“别拿了,你拿不了,赶紧上去,桶就扔这儿吧!”
等我们快要走到小区门口时,那两个办事员回来了,擦肩而过之后,又返回来问我们干什么的?
我说,有个朋友住这里,她太忙,让我们帮忙打扫一下卫生。
他们相信了,走了。
我很怕他们再追上来问,你朋友叫什么?
那就真的要露馅儿了。
走出小区,我想要顺着大路走,为了避免办事员再次追上来,小宝想要拐进大路右侧一个村子。
“别往村子里走,会迷路的。”我说。
小宝带我走进一片农田,人们在热火朝天地收种。
我觉得腿像灌了铅,异常沉重,脚下是刚刚耕过的松软的土,我转身尝试倒着走,还是走不快,又正着走。
小宝在我后面,过一会儿超过了我,我想问问她,腿沉不沉。
田野一片秋天的壮美景象,红的红,黄的黄,一望无际。
我们终于走上了大路。
腿不再沉重难行。
迎面走来一个穿着利落的现代装束的红衣女子,腰挎一把木剑。
看见我们停下来,她拔出剑,问,“你们有什么?”
我注意到她拔出的剑是铁的。
我说,“什么也没有。”
她走过去。
小宝说,“她只是要一个免费的鼓掌。”
但我对这女子心有忌惮。
又有一个瘦小的老太太经过,我关注着那女子是否拦住她。
老太太顺利地走了,女子并没有拦她。
我假装欣赏田野的风景,扭头向后,用眼角余光偷偷瞟那女子。
她又返回来经过我们向前走了。
我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放下心来欣赏风景。
即便在农村长大,我也从没见过这样奇美壮观的景象。
左侧田野响起一阵凌乱的蹄声,“肯定是牛群”,我跟小宝说。
果然,牛群从坑里冲出来,在田野里撒欢儿,然后向左侧更远的地方跑了。
那些黄牛体格健壮,毛色光亮,比现实中大了四五倍。
右边田野有一只单独的牛,像战马一样抬起上半身,雄壮威武,又萌萌哒,因为它俯下身的时候,变成了布偶牛。
“怪不得玩偶小牛会做成那个样子,原来是真的。”
一边说,一边扭头去看,布绒的大牛趴在布绒的白底黑点的蘑菇上,十分可爱。
“抑郁到最后,就像油尽灯枯。”
“终于找到一个持证的老同志了。”
还有一句话我忘了,当时半睡半醒,我刻意重复了几遍,以免忘了,还是漏了一句。
然后就醒了,手臂依然上举,婴儿睡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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