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调,文中案例均已征得当事人意见,可公开,不涉及心理咨询伦理问题)
我在09年就考了国家的二级心理咨询师证书,初心是想在辅导员这支队伍中成长为专家,当然那时学校对教师专业提升的资金支持也是巨大推手,然后就开始不那么连续也不怎么系统的学习,包括从师学习、自学、助教咨询、独立咨询,甚至也有了督导的经历。也开始承担大学生心理健康课程、开始进行相关课题撰写、开始介入危机事件干预、客座华中师范大学心理咨询热线(疫情危机心理干预部分)等等。这期间也经历了自我怀疑、否定、重构,更得到了许多导师、家人、朋友等资源的支持。不敢说在心理学方面取得了什么成绩,但实在是颇有收获。
最近在和施大爷学习实用心理治疗与咨询,本周群里有小讨论,那就是咨询师本身如果有创伤,是否可以继续对来访者进行疗愈?我其实并不知道疗愈这个词是怎么来的,但看字面意思应该是治疗治愈的意思,但我个人更倾向于这是一个过程,而非结果。生理上的治愈相对好判断,比如手上划了一道子,后来它长上了;或者感冒发烧淌眼泪流鼻涕,后来这些症状消失了等等。但心理上的治愈如何定义呢?当下不难受了?再次经历这样的事情的时候不难受了?还是想开了?翻篇了?那么疗愈是不是就是咨询师和来访者共同实施的一系列操作?那些“超出一般常人经验的事件”会让我们感到无能为力或是绝望,那么我们是应该将认知调整成“这些是超出常人经验的”,还是应该让自己强大到足以应对?在面对特别多的大学生来访时,我能感觉到他们口中的抑郁焦虑更像是demoralization(国人翻译为道德堕落,我更倾向于翻译成道德迷失,可能更柔和一些),于是我更多的工作内容放在道德重塑上,那么我本人是不是只要让价值观和他们保持一致,或者让他们的价值观和我保持一致就能更取得更好的咨询效果?说实话,心理咨询这件事本身有可能就是一个触发事件,在一次集体心理督导过程中,一名咨询师讲到ta在咨询过程中共情时突然陷入到来访者陈述的事件中,引发了记忆中同类事件带给自己的负面情绪,在短暂评估后,ta觉得可以和来访者一起去探讨这个过程,当时也取得了比较好的进展。但督导提示我们这其实是有一些冒险的,咨询师更多的可能是打开来访者的心,让他们自主去发现可以帮助到自己的资源。那么我的观点可能倾向于咨询师本身如果有创伤,是可以继续对来访者进行疗愈的,每个人都有创伤,每个人都在疗愈中。。。。来访者是,我们也一样,并无不同。
每次写类似上面这样的东西的时候,我总是有点儿底气不足,哈哈,可能是骨子里住着逗逼,分分钟都想表演脱口秀那种。我想我应该是自我疗愈的比较彻底,已经不再强求去管理情绪了,而是尝试着与情绪和平共处。什么都是生命的一部分,创伤也是,不能说是岁月的馈赠,暂且算是命运的失误吧,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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