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从库车市出发,前往克孜尔千佛洞游览,今天的项目不多,路程很长,还好路上的风景不错。
一路上都是雅丹地貌,我们路过独库公路终点的金字塔雅丹地貌点,下来拍照。这里有天然形成的金字塔形状的山,还有各种各样形态的地貌,可谓是天然的地质公园。
克孜尔千佛洞是我们今天主要的旅游景点。克孜尔石窟是公元3-9世纪开凿于天山南麓古龟兹地区的佛教石窟寺,是西域地区现存最早、规模最大、持续时间最长、洞窟类型最齐备、影响广泛的佛教石窟寺遗存。它既是龟兹石窟的代表,也是佛教石窟寺从印度北传中国后,地域位置最西的一处石窟群,受到了印度、中亚乃至中原北方佛教艺术的多重影响,既可称作西域地区佛教石窟寺的典范,又是印度与中原北方石窟的媒介。它以独特的洞窟形制和壁画风格,明显揭示出佛教经西域地区由西向东的传播轨迹,以及在传播过程中所形成的本土化过程、即龟兹风格,成为丝绸之路上最重要的佛教遗迹之一。1961年被国务院公布为第一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克孜尔石窟有4个石窟区,正式编号的石窟有236个,大部分塑像都已被毁,还有81窟存有精美壁画,为古代龟兹国的文化遗存。
2014年6月22日,在卡塔尔多哈召开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38届世界遗产委员会会议上,克孜尔石窟作为中国、哈萨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三国联合申遗的“丝绸之路:长安-天山廊道的路网”中的一处遗址点成功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早在公元一世纪,约东汉明帝时,佛教就经由丝绸之路传入新疆,到公元十三四世纪伊斯兰教代替佛教止,佛教在新疆兴盛了1000多年。公元四世纪,龟兹王国的佛教已很兴盛,不仅修建了很多装饰富丽、规模宏大的寺庙,还集中能工巧匠和著名画师等,大兴土木建造气势恢宏的克孜尔千佛洞。克孜尔石窟群修凿的年代开始于东汉,结束于唐末。历代龟兹王对这项工作都极为重视。公元七世纪,龟兹王国的佛教达到极盛,甚至连龟兹王宫都装饰得同寺庙一般。其间历代龟兹国王对克孜尔千佛洞石窟群的建造,更没有停止。
中国古代有名的高僧——鸩摩罗什就出生在这里。他的母亲是龟兹王白纯的妹妹。他7岁出家,9岁跟随母亲到了北天竺,在名僧盘土多达多处学习佛经。12岁时,同母亲一起返回龟兹。龟兹王听说他回来了,亲自远迎,并专门为他造了金狮子座,以大秦锦褥铺之,并请他升座说法。西域各国国王一见他升座,都在他的座侧听讲。
公元401年,鸩摩罗什到了长安,后秦王款待他以国师之礼。从此,他就在长安国立译场逍遥园,从事佛经的翻译,与直谛、玄奘并称为中国佛教三大翻译家。他和他的弟子共译出佛经74部,384卷,对中国佛教文化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
克孜尔千佛洞,这个中国的石窟群。这些层层迭迭井然有序的洞窟,包括供养佛像作礼拜用的“支提窟”,僧尼静修或讲学用的精舍“毗呵罗窟”,僧尼起居用的寮房,埋葬骨灰用的罗汉窟等等,这样完整的建筑体系,是世界上其它佛教中心所罕见的。
克孜尔石窟以其悠久的历史和厚重的文化艺术背景,令人驻足良久,令人浮想联翩。但是,石窟处处满目疮痍,却实在令人心痛,令人惨不忍睹:放置释迦佛的拱型佛龛里空空如也;壁画上所有佛像左半边袈裟均被剥走--因为它是金箔制成的;甚至整壁整壁的壁画被人揭走,只在洞壁上留下斑斑斧凿的痕迹--19世纪末20世纪初,接踵而至的西方探险队从克孜尔石窟劫掠走大量精美的壁画。目前,克孜尔石窟的200多个石窟中,保存着1万多平方米的壁画。但是,在许多西方国家的博物馆、艺术馆,特别是德国的柏林印度艺术博物馆,还陈列着大量的克孜尔石窟壁画--这当然被那些探险队从新疆劫掠而走的。
克孜尔石窟壁画,既有汉文化的影响,也有对外来文化艺术有选择地巧妙接受,更是古龟兹画师非凡的智慧。他们用粗犷有力的线条,一笔勾画出雄健壮实的骨胳,用赭的色彩,烘染出丰富圆润的肌肤,轻轻一笔画出布置均匀的衣褶,又借助一条飘曳的长带,表现出凌空飞舞自由翱翔的意境,使人一看到那些“飞天”,便有“天衣飞扬,满壁风动”之感。克孜尔千佛洞的“飞天”,同背上生着双翅的古代欧洲的“飞神——安琪儿”相比,在艺术上显得更成熟,更为浪漫。
我们今天参观了开放的6个洞窟,每次只能进去10人,只能带手机和伞进去,其他的物品全部要寄存在行李柜中,里面不能拍照,不能触摸,有讲解员进行讲解,对洞窟的保护是很严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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