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虽然繁忙无比,每日的闲暇看书却是一项不能省略的重要事项。
现今看书不像读书时要老师、家长的督促,而是发自内心的一种喜爱,没有目的、没有功名思想,任由自己的心之所爱,信手取来。看书的时间多半是午休、晚上睡前的闲暇、或周末的下午,很放松、很悠闲地读着书中美妙的故事、语言、思想,不需刻意地去记忆什么,就是充分地感受。长期闲暇的零碎时间,不说滴水穿石,也能积少成多地领略不少雅俗文萃。
没有目的看书,因此看的很杂,俗的有各种杂志——《故事会》、《微型小说》、《小小说》、《家庭》、《知音》、《读者》、《青年文摘》等等;雅的为各种成册的书籍,以散文、杂文居多,近期看的书有《林语堂散文》、王小波的《我的精神家园》、端木赐香的《叩问传统》(中国传统文化讲演录)、《艾青散文》、《张中行散文》、自己偏爱的《佛心禅意》(檀丽著)、《身边禅》(闻章著)、二月河的《佛像前的沉吟》、《赵丽宏诗选》、《牡丹亭》等等。这些书籍大多数是自己在书店精心选来的符合自己心灵的美文,也有弟弟妹妹们和女儿送来的作为生日的礼物,凡是进家门的书都至少翻了一遍,有些书看了多遍,每个年龄段看书的情感、体验的感受很不一样。最近看书看到这样一句联:“在高处立、着平处坐、向阔处行;存上等心、结中等缘、享下等福”送给自己细细品味。
看书——从大出说:了解中国乃至世界的历史、文化、思想、人文、甚至哲学、美学范畴的知识;从小处说:找到自己的精神寄托、心灵家园、使自己能开阔胸怀不至狭隘。
回忆自己看书的喜爱,源起小学三年级时,父母在中学工作,学校有个不算很大的图书馆,经常跑到图书馆借书看,三年级就能看厚厚的长篇小说,可惜那时好看的书不够多,仅有的几本都是讲阶级斗争的或学雷锋的书,看书若渴,也就饥不择食。1977年上初中后是中国文化慢慢地开禁时期,学校购置了大量的文学书籍,正好妈妈调到中学图书馆工作,我真的享受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好处,书籍还未编号上架,我就能扎在书海里畅游,真的如高尔基所说:“汲取知识如饿汉扑到了面包上”,看书的欢畅无以形容,达到忘我的境界。那个阶段看《水浒》、《家》,《春》、《秋》、《三家巷》等解禁文学,还有《人民文学》、《当代》、《十月》、《花城》等全国重量级的杂志上的每一期每一篇小说、散文、诗歌都没拉下,对当时涌现的一大批作家的作品如数家珍,如陆星儿、张抗抗、王安忆、铁凝、叶辛、秦牧、梁晓声等等,熟悉那时的“知青文学”、“伤痕文学”。
中学时期最大的愿望是能考上大学上中文系或新闻系,能像那些作家们写出动人的作品来。可惜,1983年大学考上了而且分数不低,但爸爸从“文革”中走过来,说每次运动都是耍笔杆的人先倒霉,填自愿时帮我换上了“会计专业”,说搞数字不带政治色彩,那时“会计专业”是干什么的我一无所知。可是,大学的第一堂课,老师就说“会计是有阶级性的。”尽管如此,上大学后,依然热爱看书,大学时期看了很多外国文学如《战争与和平》、《简爱》、《傲慢与偏见》、《红与黑》、《安娜卡列尼娜》等,了解西方的思想反思中国的文化及思想。大学时期我开始热爱诗歌,海涅、屠格涅夫、泰戈尔、济慈、歌德、郭沫若、闻一多等等作品都熟读,并把我对诗歌和文学的热爱投入到我的诗歌朗诵和演讲比赛的活动中,我的激情在比赛中奔放,获奖是喜悦的,参与文学活动更是欢快的。
前几年买了一本《一生必读的60本书》,里面介绍了书的名称和简要内容,大多数书是看过的,但也有一些没有看过,这些经典的书,百看都有看的价值,只是时间太少了,可读的书太多了。虽然现在有电子书,我依然愿意去书店买书,放在枕边随手可触之处,看着书安然入梦。
离开学校多年,专业的工作每日都繁忙,再没有人强制我看书,可是看书已成为我的一种习惯、一种自然,每日食可无肉、但不可无书读。看书让我喜悦、让我欢畅、让我享受,书海无涯我并不以苦作舟,书是我的至爱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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