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元宵节在日历排列中,是在我开学后的第一个周的最后一节课结束后,同往常一样,周五上午的课程结束,直至到周一,这期间都是自由惬意的周末时光,这个周五恰值上元佳节。
同以往的周五一样,吃完中午饭,我便开启图书馆模式。图书馆模式就像既是此刻虽然是晚上的十点多,我也依旧正在图书馆四楼我的专属桌椅上写这篇元宵记,抬头环视四周一圈,早已人去桌空,我不止一次作为图书馆最后一个守馆人掐着宿舍的熄灯时刻不舍的走出图书馆,并大有感慨时间之紧迫难驻而无可奈何。
书归正传,既然是上元佳节,且记与上元相关之事。
我得坦白的做自我批评和检讨。因为做为一个从小就从苦难里长大的孩子,长到如今现在的这样一个我,对过节已经没有了节日的概念,更别说要让我自娱自酿出相当的节日氛围,过年亦不过如此,何况元宵。
《元宵记》这里说到过年,从我记事起我所过过的那些个年来看,一到过年,乡间就成了挂牌的赌场,有钱的回乡老板包工头大赌,无钱的打工仔庄稼汉小赌,甚至不分男女老幼,妇女儿童也都拾牌自娱其乐,一派全民皆赌的势头,仿佛赌成了过年间唯一乐趣,我父亲每年都参赌,彻夜彻夜的赌也都是常事,输赢也各有时。
《元宵记》由于对节日的淡漠,我今天的元宵过成了一个愚人节。
把事情的始末还原一下。下午,我们在图书馆看网课,我突然收到坐在我对面的娥发给我的一条微信信息。
信息内容是,"前两天我和朋友们在一起吃饭,闲聊中有个朋友看到了我的手机里有你的微信,他非要我把你的手机号给他,没办法我拗不过他,只好给他了,今天他会来看你的,他叫袁潇杰"。
我第一反应是,娥这是要给我介绍对象么,然细思极恐,这个对象有问题,他怎么是单人旁的他?
于是乎,我就问娥,"是不是你发错了",
娥笃定的看着我说,"没有发错啊,就是发给你啊,他叫袁潇杰"
我还是云里雾里的纳闷,这时坐在我旁边的刀看到我和娥在叽里咕噜,他以为我俩在搞什么鬼,坐一张桌子还发信息。
因为我始终纳闷,所以我就继续追问娥,"袁潇杰是男的还是女的?"
刀看了信息后就嘿嘿的笑起来,"猪脑阔,是节啊"。
此时,我才如梦初醒,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下去……我这是耿直到说1就是1还是愚木到不知变通1还是一?
说来,我这也是被愚有应得。这是对节日的逐渐淡漠,对过节已经逐渐没有了那种浓浓节日感所带来的小小惩罚,当然,更不别说是要自己自娱自酿出应有的节日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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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记》感谢今天元宵节张老师昨天带我们去过的节,请我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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