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一点的飞机,但此刻才早上六点零一分,他就将我吵醒,因为我睡眠障碍的缘故,睡到半夜被他的呼噜声吵到,我半夜干脆跟他调了个头睡觉,他扭动着身体将我叫醒,我睡眼朦胧不懂他的用意,只好调了方向跟他并排睡。
“怎么了,等一下不是上班吗,醒那么早”。我脑子一阵阵得疼,睡眠不够真要命。
“你十一点的飞机要不要送你”。他总是这样,问不到重点还总是喜欢说废话。他八点半上班我也不能去机场那么早吧,况且他还瘸着一条腿呢,健身用力过猛摔断了一条腿。
“别送了,我出差习惯了,怎么,舍不得我啊,又要很久见不到面了”。黑暗中他的眼睛闪着微光忽明忽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横在我脑袋下的手臂又紧了紧,我几乎透不过气来,拍了拍他的手臂他才松开了些。
过了几分钟他还是没做声,脖颈间的呼吸也越来越重,我以为他又睡着了,正打算拿开他放在腰间的手,没想到他借力将我翻了个身,彻底变成了面对面,卫生间的灯还亮着,厚重的窗帘缝隙透进来一丝丝光线,使我在黑暗中也能看懂他炙热的目光。
“是啊,又要很久不能见了”。声音闷闷地,听不出情绪。一把将我埋进他的胸膛里,我呼吸艰难推了推他。没想到他带着急切的吻就落下了,我不明所以这个吻的含义。
认识了十几年,他从来不这样迫切,好似在寻求着我肯定的答案,我在接吻技巧方面实在让人头疼,迫使他不得不停下来,声音带着魅惑,“伸舌头”。引诱着我给予他回应。
我实在不喜欢跟他亲吻的感觉,一吻结束我拉了他肩膀的衣服擦了擦嘴唇,就像第一次他在海边的民宿亲吻我的时候说的一样,“伸舌头”三个字几乎成了我后来一年里做梦的内容。
我脸色发烫往他怀里又近了几分,他总是不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大,我被他勒得的生疼。
“你一直都是走的匆忙,什么时候能停下来”。语气有着不明地失落。很奇怪我总是习惯远离每一个对我好的人,唯独这座南方小城我走了又来,来了又走。
他急切地不像一个快三十的男人,我并不排斥跟他亲密接触,但我的精神洁癖实在严重,每次到最后一步我就喊停,实在不愿意再发生过多的牵连。
我们就这样在清晨里亲吻拥抱,但我实在害怕这种温存耽误了我那颗喜欢流浪的心,又不得不沉沦,那就在这样的暧昧中沉沦吧,我实在不喜欢任何关系都有个结论,今天的快乐待不到明天去享受。
这个男人真是有让人沉沦的本事,但温柔乡不是我的归宿,一天的奔波我也终于来到了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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