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513
这两天一直在思索16号线下会的发言内容。昨天晚上一直半梦半醒,今天就感到很疲惫。问妈妈给她买的这批花长得怎么样,拍过照片来一看,有点沮丧。睡莲种在一个塑料涂料桶里,水很脏,水面没有看到睡莲的影子。爬藤月季被她种在了门口,无依无凭的,被大内蒙的太阳烤得萎靡不振,看来浇水量也不够。前天拍的绣球已经在路上,我看着这架势,多半是条死路。
唉,这几天,总时常想起妈妈棒我带孩子时候的状态,那时她真有活力啊。唉,她怎么这么快就老了呢。
单位年轻的同事,对当下一些名人的评论,其态度和用的词汇让我感到可怕。这些没有经风雨见世面的年轻人,怎么能有那样极端的偏见和武断呢。可惜了他读的那些书。
家里的紫砂花盆里的两株兰花,在经历了漫长的挣扎和坚持之后,一株剩了一片叶子、另一株剩了两片叶子。我每天都去拔一拔,看哪天可以把它们拔起来,以宣告它们的寿终正寝。然后我好把花盆再一次搬出去,放到窗下那个空调外机的金属围栏里。
在几批盆花都死在我手里之后,我慢慢总结出了一些结论:我养室外地栽的花还凑合,盆花我实在不拿手。看来,我最终得扬长避短了。植物也是一条命,总让它们死在我手里,也有点于心不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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