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点天还没亮,父亲把我从睡梦中叫醒,我一边埋怨他一边起床。
“伊凡娜(Ivanna),凌晨的炮声你听到了吗?那是俄罗斯打过来的炮弹,我刚看到总统泽连斯基的讲话,是的,是真的。战争来了。”父亲安德烈着急的说着话。
“什么俄罗斯的炮弹打过来了?太可怕了。 ”我惊讶是说。
“事实已经如此,”
“那我们怎么办,去赫尔松州找我舅舅,”
“找他们有什么用,前几年打克里米亚的时候,就没有还手的余力。我看这次没准也是,乌克兰可能要灭亡。”
“吃饭吧,这些天一直有人说要打仗,闹的人心惶惶的,听说好多有钱人都跑到外国去了。不过听说俄罗斯的总统承诺不会伤害平民,再说我们又没什么,只有农机和土地。”母亲说。
我们三个做到饭桌前,都没有要吃饭的欲望,下了一夜的雪,像给大地铺了一床棉被,但这并不能影响到战争的到来,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都很沉重,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远处隐隐约约能听到西北方向传来的炮弹声。
我突然想起了亚历克斯,他还在熬德萨州服兵役,我突然疯狂的拿起手机拨打他的电话,无人接听,我很焦虑。就不停的拨打。
母亲说:“今天是周四,部队不是有要求吗?他们要训练是不会允许带手机的。”
我恍然醒悟,嗯,今天确实是周四。
要不是回来参加闺蜜的结婚典礼,我还在熬得萨州大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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