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班的路上听新闻,听到了,游戏得到了“家长”们的认可。
说是欧洲会议几乎全票通过了发展电子游戏的决议,呼吁欧盟对电子游戏领域的企业给予支持援助,正式吹响了布局该行业的“集结号”。报道说电子游戏早已摆脱了娱乐产品的单一属性,已成为对一个国家产业布局、科技创新具有重要意义的行业。并对就业、利税等都产生了巨大的促进作用。
这通新闻听的让我犯了好大一阵迷糊,虽说后面的报道我也很感兴趣:涉及到股市、疫情、俄乌战事...等等,但是,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在脑壳里就突然冷不丁冒出了俩人,一个是老三,一个是小阳,老三是亲小叔,小阳是亲侄子。
老三大我整整100天,他腊月出生,我是三月份,中间跨一个春节,就长了我一岁。我俩发小,彼此又是堂兄弟,所以大小就一块上学,一块下地,干啥事儿都是形影不离。直到我们上了初中,因离家远我俩都住校,每周才回去一次。具体是什么时候,老三爱上了台球,我不是太清楚,但就知道他整天沉迷其中,几乎丧失了对学习的念头,甚至于经常逃课去打游戏。当时我们正处叛逆期,谁也管不了,任谁也管不住。老三的成绩在他们班里还可以,能挂个中等,但他的台球水平却位列我们那个小镇的顶流,只要他上台,除非自个愿意,否则找不到让他下场的理由。以致于后来,开台球厅的老板都请他来坐镇,管吃管住管玩,不收取任何费用。
小阳也是初中迷恋上的网游,比老三陷入的更早些,他是刚进初中就完成了毕生的学业,第一学期进教室,总共加起来的时间还不满一周,小阳聪明是聪明,但没有老三那种天赋异禀,网游玩的上瘾也没能玩出花活来。倒因为终日泡在网吧,吃喝拉撒睡,半学期不到就折腾光了他全家半年的收成,被大嫂用扫把赶出了网吧,也赶出了学校,直接撵进了社会。
老三辍学,还算是熬到了初二,小阳却没撑过初一,下学后,叔侄二人都被家人送去了辽宁姑姑哪儿打零工,只不过老三是坐火车,小阳是兜里踹了10块钱,偷偷摸摸爬上运煤的小火车去的东北,那年他才13岁。
如今,老三去了青海下辖的一个自治州,在当地有自己的施工队伍,是一个不小的包工头。每年春节能回家一次。小阳浪的比较离谱,没结婚时候天南海北窜来窜去,没有个固定落脚地,待结婚生子,就落脚于四川峨眉附近,在一个小城里经营着两个大不的超市,每天打打拳,看看店,日子还算过得去,只是老家很少再回。
去年,我祖上老太太去世十周年,我们难得相聚,一起吃饭喝酒,聊起初中往事,俩人都唏嘘不已,听他们说,下学后都没有再碰过游戏。老三是每天烟酒不离口,小阳抽烟是抽烟,但从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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