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天,躺沙发上居然打起了盹,本想倒头就睡,奈何还有一百字的任务,只能抽个烟,提提神,念叨两句。
这几年很少回家,即便是回家也是匆匆忙忙,很少有机会感受一下小县城的变化,这次算是有了点认识。
早晨先去办结婚证,找了一家照相馆,和老板闲聊几句,不知不觉就说起了小县城的变化,除了街道的走向已经很少能看到以前的影子,老板说自己待了二十年有些地方都分不清楚,何况我已经离开了二十年。
从照相馆出来去民政大厅,我还走得记忆中的老路,走了一阵子牛老师才诧异地问要去哪,我自信的回答却遭到了她的嘲笑,原来民政大厅早都搬迁了,新建的大楼相当阔气,走进去一切井然有序,早已没了以前乱哄哄的景象。
工作人员也是相当热情,耐心的解释相关流程,只是由于结婚证号出了点问题,结婚证并没有换成,还得去原籍处理,这也算历史遗留问题,只能等机会再去处理了。
后面户口的迁移相当顺利,只需提交申请,一切由当地的工作人员和迁出地工作人员对接沟通,实现信息共享,要是放到以前来来回回不知得跑多少次,这次算是体验了一把便民服务。午饭自然是心心念念的生汆面,每次回来只要有时间必须得安排上,虽然在家里经常做,但却吃不出那种味道。因为那是只有小县城才有的一道美食,也只有小县城的才正宗,大概是记忆最深的缘故吧,上学的时候家里困难,顿顿吃的洋芋面,很少有机会改善生活,如果有那一定是生汆面。
记得有一次岁爸来县城办事,把我和堂弟领到了面馆,三个人要了三碗面,只是那天正好停电,等了好久才做好,一端上来我俩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直到吃完才注意到岁爸并没有动筷子,看着我俩吃完了便把剩下的一碗分给了我们,然后自己抽着烟静静地看着我们,脸上不时浮出微笑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后来再见到这种微笑是在我考上大学那年。记得临开学前家里杀了两只鸡,唯一的客人就是岁爸,他依旧那样抽着烟看着我。再后来的记忆定格在了医院的病床上,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岁爸。那个假期我正在银川打工,哥哥打电话告诉我岁爸也在银川看病,我才匆匆去了医院,病床上的岁爸依旧微笑地看着我,而我只会傻乎乎的笑,从未意识到那竟是永别。
不知怎么地突然就想起了这段往事,这种回忆是痛苦的,和我想起父亲一样,轻易不愿触碰。
顺便说一句面,味道还不错,正常的十七,图片中的是加了肉的,三十七一碗,说实话价格也不便宜,以前能吃两碗,今天一碗居然没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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