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
关掉喧嚣的没有灵魂的床头灯,千万啼啼泣,不妨欣欣然,将眼微微闭,在漆漆黑的夜,绵绵的缓缓眠。
十月像方方正的盒子,我在盒子里呼呼气,濒危的氧将于戚戚白油纸凄凄断了人念想。不知道零点过了几分,仍在辗辗侧,既然时间决心要流逝,便由它绝绝去。卧听着密密雨落,细感冷冷风吹。为何才秋分便又冬至,是世间既定规律罢。不如,不看,不听,不闻,不感,且不思,放放空,在盒子里做个牵线木偶。
或忧或喜或信十八岁叫做荒芜青春。
现形青筋任由蔓蔓延,如花如雨如梦如画,谁在蒙着眼雨中徘徊,是下雨天,常是携两把伞,因怕你觉着我撑的伞不讨欢喜,索性就多一把。沿着长长街,不过半里路,应轻轻语,莫惊扰了和雨难得的默契,悄悄地相随。天的马慌慌越向人间,人的气沉沉藏在脾胃,吸气,又呼出,每啖气遥遥可期不似人远远不可及,长长在咫尺。万物温存着我,我也没了把路灯看破的闲情逸致。
怀怀揣动人,紧紧握热泪,盲盲去。
罢了,还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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