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买了一本名为《皮囊》的书。看到这两个字,我说,我不会写囊子。又自嘲道:这尼玛也敢说自己是大学生。即是自嘲,我也便附和着笑了笑,或许是皮笑肉不笑,脸笑心不笑。而这也说明了一点,皮和肉不是同步一致的,脸和心亦不是相同的。就好像我总是开心地笑出眼泪,别人看了会说,彭又啊,你怎么哭啦!我想这或许跟我的长相有关,笑地面目狰狞,像哭一般。其实不然,我哭的时候,几乎都不怎么流眼泪,只是会觉得心痛,表情严肃,像是阵临大敌一样,因为我的心在跟这痛苦做斗争。
我本可以一口气将这本书看完,但是序言拦住了我,序言上说,这本需要慢读,边读边感悟,就像喝茶,慢慢呷一口,一边入口,一边品味,如此才能感受到茶真正的味道。所以我只读了第一节。我希望我花钱买的书,真的可以让我难忘,而不是读完无甚感觉,搁置一旁躺尸,直至丢失。因为钱放在银行或许能些许利润可图,而书放在书架上除了落尘,或者装装逼以外,似乎什么用处也没有了。所以一个东西的价值在于实现的本身的目的,而并非是间接地表现其主人的什么。生活本来就很简单,一切寻其本源,直截了当,怎么还会有复杂一说。
说到我读了第一节,是的,我只读了第一节,开始的时候,认为我会有两种可能,一种书很好忍不住往下读,一种书很烂,读完第一节就扔掉。但是结果并非如此,我读完了第一节,并且没有看下一节,不是因为书不好,而是因为第一节就足以让我今夜无眠,去思考人生:到底皮囊和灵魂是什么关系?在这一节里给出了答案。阿太说,皮囊是拿来用的,不是拿来伺候。人本可以轻松自由,皆是因为这具厚沉的皮囊压抑着它。因为皮囊带给灵魂的是欲望,是包袱。当阿太去世的时候,说:从此之后,没有了皮囊包袱,来去是多么地自由啊。我想此时此刻阿太的心里是欢喜的,是坦然的,是逍遥的。
这样的说法,我不是第一次听过看过,但是这一次却是给我感触最大的。我向往自由,逍遥自在,可是无论我怎么想,怎么做,都不可能做到逍遥。这让我想到老子说列子,御风而行也并非逍遥,因为没有风列子也无法飞行。故而有所凭借,就不会彻底地逍遥。到了此刻,我觉得彻底地逍遥只能是褪去这具臭皮囊,让灵魂飞翔,至于飞到哪里,是天堂,是地狱,是荒野,那就是皮囊褪去之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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