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不怎么爱收拾,一到临近冬天就莫名的想让自己“妖艳”起来,可能潜意识里很害怕冬天的苍白和肃杀,变妖艳的第一步是先去烫个头,清汤挂水的黑直还是略显乏味。
提前预约好Tony老师,一下班就赶过去,坐在椅子上持续了三个小时,期间无数次反省自己不长记性,上次烫头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自己如热锅上的蚂蚁,任人煎烤油炸,但没过多久就忘了痛苦喜滋滋地要去再次感受。幸好给我烫头的Tony老师是个很有耐心的年轻小哥哥,虽然满头黄发带着耳钉,黑色口罩遮面,还是能感受到他比较稳重,敬职敬业,话也不多,很烦那种喳喳喳停不下来的。
就在一等再等中终于打完收工了,时间也来到了十点,这个我平时就会上床准备睡觉的时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有变好看一点点,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然后肯定了Tony的烫发水平:“嗯,烫的非常自然,一点儿都不会觉得奇怪。”赶紧赶回家,地铁上的人还是成群结队,这个城市夜晚也不太消停啊!
回到家里,大王哥说:“好看,感觉换了个新老婆。”是一张会说的嘴,也不知道信不信,反正枝宝已经被它哄睡了。
第二天早上问枝宝,“你看妈妈有什么变化呀?”枝宝细细看了一圈,平淡地说:“没有任何变化!”想来,平时睡醒头发也是这样曲曲折折。咳,三个小时烫了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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