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庄庄
迎春花似乎每一个难过彷徨的阶段,就会做梦,梦里总有个人不请自来。绝大多数时候我们之间没有语言交流,有时候连清晰的人像画面也约等于无,但出现的物品与发生的事情让我感知到这个人的存在。
存在是一种慰藉,我这样解梦。
知道我难过,你无声无息来了。
你来了,我感受到你默默地关怀且被疗愈。
医学的尽头是玄学,梦乡的尽头大概也是玄学。尽管没有日有所思,也会夜有所梦。曾经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也会钻到梦里来,让我猜猜她叫什么名字。现实里已经忘却的姓名,在梦里会毫不犹豫脱口而出。一度让我觉得自己的梦,具有返璞归真和未仆先知的特性。
前三十年,睡眠特别不好,睡不着,易醒,爱做梦。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梦,连环梦、梦中梦。在1996年,正读初二,写了一本《画梦录》,记下当年荒诞不经的梦。或许觉得无意义,或许学业紧张了,这本画梦录后来不了了之。如果一个正常人读来,一定会认为笔者是个疯子,写下了一堆疯言疯语。
不只写梦,还讲梦。以四人为一小组,早自习人员到齐的第一件事是听我开嗓,一二三四五六七个梦讲完,大家开始早读。初三那么宝贵的早自习还能听我瞎掰,说明当年的校园闭塞,生活很枯燥,老铁们也很够意思。
梦啊,像蜘蛛喝了咖啡后织出来的网,没有逻辑规律,东扯西拉,跳跃性极强。我说我梦到你了,并不一定是我想你了,它完全不受控制,不听招呼,反而还操纵我的大脑。梦让我醒来很累,精疲力尽,但它又在黑暗里给我提供了一种别人没有的经历和精彩。所以多年前,对梦的态度是又爱又恨。
梦境,科学没法解释,但肯定与情绪有关。
睡眠改善后,梦少了,觉得睡不够,似乎生活“亏欠”我的睡眠时间在悉数还回。
梦,依然稀奇古怪、五花八门。梦里人来人往,有熟悉的,也有素不相识的,这个遇见和重逢也是缘分吧。
感谢你二十多年的默默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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