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预兆或说明,一张纸条都没有,她就陌无声息地离开。
依稀记得,天气算得上明媚,我坐在星巴克咖啡店点了杯卡布奇洛,就坐着随意地翻看《乌合之众》。
然后她走来,停留在我的左侧位置,要的是美式黑咖啡,不加糖。我忍不住朝她看一眼,竟生出特别熟悉的感觉,可能之前无意中碰到过,印在潜意识里。
自此之后,我便忘不了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她,她变得越发模糊,思念就更为深刻,不久我病了,卧床不起。
我终于可以走动,想着去公园散散步听听鸟声,放松自己被裹紧的心,没想到遇到了她。她换了身风格截然不同的服饰,还带了一顶白纱帽,美得丝毫不逊色维也纳。
我以何种方式与她产生联系呢?光是远远地看着已是幸福。结果是她向我走过来,面带醉人的微笑。
“你好,有带鱼饲料吗?”
“嗯,有的。”
“可以给我一些?”
“可以,我有挺多。”
这是我常年的习惯,每天下午来公园,向那群各色金鱼投食,并观看它们争先恐后的觅食,有说不出的快乐。
这种怪癖让我同朝思暮想的她说上话,建立良好的初次印象,则远超我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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