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虫的心揪成一坨。
好心的张姐拦住米虫,“你这腿伤已经感染了,得去医院清清”。
米虫一想到酒精、化脓、血淋淋伤处就不由自主打了机灵,扯着嘴角问,“不会吧”。
“游泳下水不能有伤口,感染了就得挑脓,起码一星期才能长好”,张姐较真地劝,“我上次就大意膝盖的磕伤,感染后折腾了一个月”。
“这么吓人?”米虫又按按结痂的口子,似乎还真疼了,关键是创口外围红了。
“趁着脓少抓紧治,三五天就好了”,张姐拍拍米虫肩,“别怕,不疼”。
医院再磨蹭也是五分钟路。米虫忐忑,在创口处理处探头探脑,左一间右一间地瞄,女医生都去哪了?
没什么人的科室,男医生热情,“有事?”
“随便看看”,米虫窘迫地溜了。换一家社区门诊,更冷清,许是时间不对,只有内科。
硬着头皮,米虫重回医院创口处理处。又一番偷摸摸视察,还是那医生愣愣地热情,“有事?”
“那个……”,米虫决定咨询一下好了,“撞到暖气排水阀上破了口,一周,今天看着有点红肿,按着疼不按不疼,会不会是起脓了?”
“方便看看吗?”医生和蔼。
米虫尴尬,“那……我就想问问”。
“哦”,医生挺通情达理,笑笑,“问题不大。方便的话,可以晚饭后来,有女医生值班”。
“谢谢”,米虫由衷感激。
不是矫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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