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闭上双眼,再猛的张开,五彩斑斓的眼花缭乱的黑,一会儿后是有许多许多杂质的世界,从没体会过什么叫碧空如洗什么叫雨后净巷,在她眼里一直以来从小到大都是斑驳不清的,什么是干净?
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干净的东西吗。
即便如此她也喜欢坐在天台的水管上头抬头看脏污交横的天空,至少它底还是蓝的干干净净的。
眼前的蓝不是蓝。
她也问过其他人是不是也能看见一样的东西,得到否定的答案以后再也没问过,要是她看的是什么神神鬼鬼倒还有可能受点欢迎,可谁乐意每天脏兮兮的出现在人家眼里。
所以从来没有什么朋友了。
那些东西就好像只是为了引起她的关注其他别无所求一样,她看哪儿那些东西就从哪儿出现挡住她的眼。
几十年了,想要引起注意也太过分了现在还会动了,上蹿下跳左飞右横,
受不了了。带着罪恶往墙上猛的来了一下。
墙上血红的印,白色的浆透明的口水,只为了看一眼没有污染的天空。
结果还是没有瞧见,眼前红红的一片啥也没看见。
“病人的病症是玻璃体里的杂质和飞蚊症,看样子已经很多年了为什么不送医。”
疯疯癫癫的还以为是个疯子。谁想得到是脑袋出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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