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铃还须系铃人，见过董曼，她就不会这样了。我们也不要再花时间去想，说出来的话，万一助长了你们老大的逆反心理？这种情况不是不可能。”顾静言慢条斯理地说。
陈炜的脚步趔趄了一下，伸出大拇指，“厉害！有一句老话，不雅但觉得贴切。想不想知道？”斜睨着顾静言。
“不想。我这里还有一句同样性质的话呢！”顾静言毫不客气地回。
“可是我偏要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陈炜大声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顾静言的声音也丝毫没落后。
孙宁刚才在想她为什么非要揪住赵宇涛不放，脑海里隐隐约约有想法闪过，但是没抓住。她烦躁地拽了拽自己的头发。后面的两道声音就是在这一时刻同时发出来的。
她停下，冷不丁地转身，看见陈炜拉着顾静延的一只胳膊，两个人互相瞪着。她歪着脑袋，双臂交叉放在胸前，一言不发。
“老大，你们俩谁说得算？”陈炜用另一只手拍拍自己的心脏位置，“问问这里，再说。”
“两个人是平等关系，发生事情或者产生了矛盾，谁有道理自然听谁的，哪怕最后结果不好，也不能抱怨。”孙宁不假思索地回答。
“怎么可能？你能做到，顾静言做得到吗？”陈炜难以置信。
“你凭什么断定我们不能？”顾静言冷冷地问。
陈炜松开手，绕着顾静言和孙宁走了一圈，突然笑了，“啧啧，互为卤水、豆腐，那就提前祝愿你们不会成为麻辣豆腐。”
孙宁眼睛转了转，也笑了：“陈炜，你在为我们和你以后的女朋友创作谈资，我一定要记在本本上。提前祝愿你找到神仙眷侣。”
“老大，你没发现你自己把和顾静言之间的关系拎得很清吗？为什么涉及到董曼，啥啥都成浆糊了呢？”陈炜还是问了出来。
孙宁的笑容凝滞，耳边嗡嗡作响。顾静言眼见孙宁的眉头皱起，明显是听进去了，他想知道她如何回答。
陈炜却像没看见一样，继续说：“感情，偏感性的。你这种情况，小说里和现实生活中，也有，但是……”
“陈炜，别说了。”顾静言难得一见的粗鲁，音量不大，夹杂着怒气。他谁也没看，径自走了。
“老大，你的言行自己负责。老顾，人很不错的。我们走出古德中学，肯定会遇到许多优秀的异性，可是我认为，纯粹的感情，算了，我没经历过，完全是拿来主义。反正你没有一点女朋友的自觉。”陈炜的语气十分诚恳。
“这也是你们男生之间了解后得出来的吗？”孙宁看着顾静言的背影，轻声问道。
“是！”陈炜的答复特别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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