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何以生存,岁月的风沙终究掩埋一切传奇,留下破败的古迹。我在柬埔寨的最后一晚,安静的打下这些字,抬眼凝视无边的漆黑。灵魂深处是歇斯底里的疯狂,亦或是亦步亦趋的决然。在现实与古迹诡异的碰撞下,我没有如宾妮般思考呲湿奴,湿婆,梵天三大主神带来的永恒主题,创造与毁灭。因为仅仅是女王宫的一个门柱上,便记载了两个兄弟斗牛魔的整片故事,因为洞里萨湖上,还有越南军人的尸骨依旧如此孤零零沉眠此处。这里的故事太多,我拍的每张照片下都可以定义一个主题。然而可悲的是,这些故事,或大或小,终会消失,被我遗忘,被世界遗忘,最后成为后人口中的模糊传说。我在黑暗中,不想就这么安然入眠,不想就这么讲这里遗忘,但我终究只是柬埔寨,是暹粒的一个过客。
于柬埔寨我这么渴望着,渴望着我想逃避的现实。时间啊,你是一直在变化的。现在的我,也找不到当时看到宾妮那句“风啊,很大,从四面吹来。”时那种莫名的情愫了。
于柬埔寨但我还是希望这个世界能让我的世界出现另一个人,对我温柔以待,那即便被岁月长河掩埋,此生也不至于困顿萎缩。此时被我提及的感情,也蕴藏在高棉的微笑里吧。那就是永恒,哪怕只有一瞬。
于柬埔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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