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丧失的体验中,人们常常用肝肠寸断和伤心欲绝来形容那种极尽悲伤的感觉,这意味着它既然是能够表达的,可以概括和分享的,人们也需要这样的体验来完成对丧失客体的哀悼。
有一种不可哀悼的丧失,唤起悲痛却不让悲痛离开,它扭曲了时间可以治愈一切的道理。它腐坏了修复的可能,也摧毁了重建的根基,如同我曾经听到的一句话“那是一种自己变成灰的感觉,随时都会被吹散”。它试图直接湮灭一个人的精神主体。
这种丧失,从来不让痛苦乘载悲伤和泪水转场消逝,它只在乎占领和重复,它将自己是谁,对悲伤之人是谁在时间上永恒递归。[/cp崔庆龙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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