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到新家
小姑娘与新爸爸在西安南门外坐上一辆马车，一路向南，大约一个小时到了一村子，爸爸付过车夫费用后，抱着小姑娘走了200多米，来到一户门前，对小姑娘说：“到家了，咱们到家了。”
爸爸跨进院门就大声说：“我们回来了！”
院子站着一个老爷爷，看看两人，没有吭声。
一位老奶奶颠着一双小脚，笑容可掬地从北边的厦子房走了出来，“哎哟，可见到我的小乖乖了。”一边张开双臂抱起小姑娘，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下。
爸爸指着爷爷说：“这是爷爷。”
小姑娘没敢抬头。
爸爸又说：“这是奶奶，叫奶奶”。
小姑娘怯怯地说：“奶奶，我要妈妈。”
旁边一姑娘从奶奶手中抢走了小姑娘，大声说：“三哥，你女儿真漂亮，晚上跟我睡。我是你五姑，以后你就跟着我，妈妈不会照顾你。”
有一女人站在奶奶身后，默默地看着小姑娘，手上拿着一个小糖人。
爸爸把小姑娘从五姑手中接过，放到地上，领她到女人身边说：“她就是妈妈，你以后就叫她妈妈。”
“不，我不要，我要我妈妈。”小姑娘哭着说。
“三嫂管不了娃，让咱妈管。”五姑快言快语，从三嫂手中夺了小糖人，递给小姑娘。
小姑娘不敢大声哭，眼中溢满了泪水，看看周围的人，扭过头看着奶奶。
“进屋，进屋，不要把娃冻了；老三也饿了吧，我烧了苞谷碜，你喝一碗。”奶奶催大家进屋。
奶奶给每个人盛了一碗苞谷碜，五姑给每人一个蒸红薯，他们一边吃饭，一边闲聊。
奶奶想给小姑娘喂饭，小姑娘说：“奶奶我自己会吃。”奶奶，疼爱地说：“好，你自己吃。”把小碗给了小姑娘。
“妈，我的饭呢？”话音未落，走进一个瘦高个的小伙子，“咦，那来的娃娃，好漂亮！”
“活干完了？”奶奶问着，走到灶头前，揭开锅盖，给四儿子在锅里舀饭。
“这是四爸，妞妞。”爸爸对小姑娘说。
“三哥，你有福呀，有女儿了”四爸笑呵呵地打了三哥一拳。
全家人吃完饭，妈妈洗锅碗，奶奶问大家：“咱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爷爷说：“原来叫啥还叫啥吧。”
“不，给孩子起个新名字，就随她这一辈的女孩叫，大哥的女儿叫雪爨（cuàn），她是腊月到咱家，也是11月22日的生日，就叫腊爨吧”爸爸急急地表态。
“腊爨，好听，我喜欢”妈妈竟然高兴地说话了。
奶奶还没有说话，就听四爸说：“腊爨，烧火做饭的丫头。”
“名贱，好养，就叫腊爨”奶奶温和地说。
“腊爨，腊爨”五姑对着小姑娘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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