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傍晚,和朋友到公园散步,开散前在公园对面的一个小铺子买水喝,因为知道最终和朋友要聊得口干舌燥。
奇怪的是,那个老板娘让我觉得异常的熟悉但是又实在想不起她是谁,绝对不是套近乎,以我八卦的性格,控制不住的说了一句:我觉得我认识你。老板娘斩钉截铁的说:你是w x p吧!随后她把手往腰间一比:你小时候这么高,我就认识你!
最后一次见她应该是93年吧,那时刚分到厂里,在她所在的财务科游弋了2个月,时隔23年,居然可以笃定的喊出我的名字,让我再一次不知道该抑郁自己从来未曾年轻还是该庆幸一直尚未老去……
今天确定去见那个瑜伽老师真的不是突发奇想或者是附庸风雅,这把年纪了,已经真心清楚自己需要什么,确实是脑满肠肥得自己都开始嫌弃自己,不好意思在大街上游走了。
朋友怕我半途而废,一直敦促我什么时候到老师那里去,并且描绘蓝图说到了一定时候会是怎样的效果,我其实也怕我还没打鱼就要晒网老毛病复发,埋下伏笔:如果老师不好看,我绝对不找她学。
老师如我意料中的不好看,是真的不好看。我刚进去的时候迟到了一分钟,学员们已经在老师的催眠中开始冥想,老师应该是我妈老家那个方向人,“h”“f”不分,正在引导学员在“轰”中漫步。她们这节课是流瑜伽,很多动作对我而言难度很大,加上老师的口音又那么离谱,尽管从小对那边的语种耳熟能详,一时间动作和思维还是随时断篇,腆肚撅臀,勾腰驼背,真正应了王儒梵声乐老师那句话:形象猥琐面目狰狞再加一个内心崩溃。
一节课体验下来,已经大汗淋漓,我在内心从头到脚到语言嫌弃老师,老师一点都没察觉,还一个劲儿的打气说:亲爱的,莫着急,慢慢来。
我最讨厌别人喊我亲爱的或亲,总觉得是要安利什么或者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后来又一想,不喊亲未必在不认识我的情况下喊我小姐?大姐?妹儿?好像更不妥,罢了,亲就亲吧。也算一种时尚。
最近逗留在王儒梵房间,发现梵宅门前有他当年(2004年)被我逼着练书法时在墙上歪歪扭扭写的到此一游:傲骨梅无仰面花,虚心竹有低头叶。门后遮遮掩掩的写着:一个人一定要奋斗。想想我儿也不容易,顿时原谅了他读了大学六亲不认的不到万不得已不主动请安的行为,姑且算他学习任务繁重或者生性羞涩,好在心头吧。还好,他的近况可以从他朋友的空间里看他点赞了解一二……
话不多说,瑜伽还是要坚持练下去,只为了接媳妇的时候可以体面的穿上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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