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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来这边两个月,做服装设计,一个月能挣一万多。我们这儿附近有个机场,每天都能看到好多飞机从头上飞过去,声音特别响。我有时候抬头看到会想,以后攒够钱了要去坐一次头等舱,飞去云南,不都说云南很美嘛,我还没去过,也没坐过飞机。”
这几天,听着这些离开北京的故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起自己年轻时候的北漂梦。
时光过境。我们早已忘了出发时的初衷,忘了目的地在哪。
你看,我们一路走来的身边的男孩女孩,早已退却青涩,成了孩子爸妈,成了公司员工某某。 回头看,当年校园里那个对任何事都不屑一顾的愤青早已变成每天按时出入城市繁华写字楼的上班族。剪去青丝,脱下破洞牛仔裤,收起凌厉的眼神,换上职业套装,变成言听计从的中年人。
谁不是一路骂娘一路成长的呢?
2
可是,比你过得好的人就在你身边呢。
他们年薪百万,她们约着小姐妹喝着精致的下午茶;他们一半时间在各种会议论坛,一半时间在度假,她们有着幸福的家庭可爱的孩子,还有着让人羡慕的事业……
“20岁就买了房,早早实现了财务自由。”她们可以随时离开工作岗位,就此退休云游四野。
可她们比你努力,你上班时她们比你忙,你休息时她们还未熄下灯火。
你以为这是鸡汤文里骗你的故事,可当你深夜刷剧逛某宝时,她们还在为了一个单子跟客户交涉;当你在为了这个周末老板又不让你休息懊恼时,她们已经约好了周末某笔生意的客户。
当你听坐在对面的那位辣妈云淡风轻地说起躺在产房里还在刷订单时,你一定一面赞叹她的努力一面为自己一夜一夜的颓废懊恼。
3
我们当中的大部分人都在为自己混沌的现状找借口。
无限接近30岁了,还一无所有。没有车房,没有存款,没有环游世界的时间和经费。
甚至,还没有脱单。
这个月工资又少发了几百,我明明没有迟到早退;那个客户我已经尽力了,可对方还是不相信我们的产品,也许产品定位有问题;离开现在这家公司,我也不知道能去哪,我还能做什么……
未来的路还那么漫长,也许我还有机会。
慢慢来,也许就命运会眷顾我。
可是,没有人会等你。没有机会会等你。
你不伸手去够,你不拼了命去争取,谁会给你那些看起来不错的际遇。
可我努力过了,我尽力了。
4
“昨天晚上拖着疲惫的身躯坐上飞机,一下就睡着连起飞也浑然不觉。今早有时间看了一些文字,突然在想这个社会一次又一次突破底线,你抗争无效然后麻木,或者跌入深渊浑然不觉,还在歌颂美好新世界……没有好过,只有更糟。”
离开媒体之后,我们放弃了那些理想。换了另一种方式去追逐,也许会找到不一样的人生意义呢。
没有了媒体标签的禁锢,我们终于敢发声了。可伸张过骂过之后呢,我们还不是得沉默下来,继续为了生计头破血流。
你看,我们当中还有大部分人像我,像我的学妹这样,一夜一夜飞行在夜空,在陌生的城市和陌生的人工作;整日整日被莫名其妙的人骂得狗血淋头,那些被定义为“你的工作”的事项,你得耐心听完耐心去处理。
我们都不知道,这样的漫漫长夜里的无可奈何还要经历多少,你才可以和她们一样:穿着最新款的套装,化着精致的妆容,坐在有暖气的咖啡厅里约一次下午茶。
其他的,关于理想,关于正义,也许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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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你想要的来得稍微有点晚,希望你不介意。
慢慢等,认真去付出。
旁的细枝末节,不必太在意。
美好的结局, 也许我会有。
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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