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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州州望着黎里:“你是太不自知,魏晚处心积虑一直针对你,你还要来参加她的婚宴,摆明了往火坑里跳啊!”
黎里惊讶不已:“处心积虑?一直针对我?”
宇文州州苦笑:“你自己感受不到吗?”
黎里不明就里,摇了摇头。
宇文州州翻了个白眼:“上个季度的优秀,不应该是你的吗?”
黎里望着宇文州州:“我们单位的事情,你怎么知道?”
宇文州州垂头:“你的业绩无可挑剔,但是抵不住人家私下的操作啊!”
黎里点头:“按照业绩,应该是我,可是,就不是我,难道这与魏晚有关?”
宇文州州喝了一口水:“本来是不应该知道的,可是来这里参加婚姻,就被我听到了。”
黎里叹口气:“在人情世故里,在尔虞我诈中,我确然是白痴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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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里的日子里,黎里一边待产,一边抱着人际关系学的书籍,大啃特啃,力求改变自己,回去重新杀出自己的天地。
到了生产之时,宇文州州又一次来到黎里身边,说是要照顾她一阵子,待她度过产期,他就会离开。
黎里无疑是感激的,毕竟她在这里举目无亲,指望陌生的邻居照顾,还真不如宇文州州来得实在,再说也有同窗数年的情谊,还是曾经追过自己的男人。
两人在一起相处的日子里,黎里又讲了一些与魏晚相处的细节来。
宇文州州听着,很是感慨:“你的善良,你的友爱,算是塞进了狗肚子了,这个仇,回头你自己报回去!要不然,白白有这一颗充满智慧的脑袋!”
黎里掩起情绪,心平气和地度完了产期,除了和宇文州州聊几句,就是大量听书,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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