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姐姐来我家这些天以来,我几乎没有写什么东西,感觉脑子里是空的,没有什么想写的。不像原来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那种感觉逼迫着我去写。
今天拿起笔来居然有一种茫然的感觉。
今天六点半,我和姐姐搭了老公的车,他把我们送到了中医院的名医馆,一径开走了。
我们下了车,才刚刚七点来钟,名医馆门口排了一小队人,门还没有开。
八点才开始验血,姐姐上身穿着毛衣套毛衣,下身是一条裹腿裙子,腿上是一条长筒袜里面套着厚点儿的毛裤(?)。
我浑身上下穿着毛衣毛裤,毛衣外面罩着一件外套。
我是不冷的,可是姐姐的毛衣大概会钻风。
我问姐姐冷不冷,她说有点儿。我们于是就近去了中医院。
大约七点半钟,我们出来了。到名医馆的时候那儿已经开门了。
验血在二楼,上去以后,一个人也没有。护士说验血在治疗室。我们先在楼下呆了会儿,差不多的时候就静静的坐在治疗室门口等着。
眼看就到八点钟了,治疗室还是没有人,我于是去问护士,护士这才过来了。
抽完血以后,姐姐一手压着胳膊上的针眼儿,我们一边下了楼。
我们还要赶着去北大口腔医院第三门诊部,我已经给姐姐约好了,看看有一颗长洞的牙是否只能种了。这颗牙已经久经折腾了,前后去了十几次医院,本来开始补补就行,结果由于大夫的失职又是补又是做亚冠,直到现在除了拔掉种牙以外已经别无它法了。
为了确认一下,我还是给她约了个号,想听听大夫怎么说。
号是九点一刻的。好在坐地铁还来得及。
结果果然和我们预想的一样,甚至还要坏。看过牙片,大夫说,当初补牙时填充的材料有菌,细菌扩散影响到了周边的骨头,牙两边的黑影表明这两处的骨头已经有炎症了……
我们听得义愤填膺。同时我也被大夫违反职业道德的黑心震惊了。没想到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她也能做得出来,后来还有脸给姐姐打电话让姐姐到她新开的诊所去接受治疗。姐姐当时只是拒绝了。换做是我非得臭骂她一顿不可。
本来打算这儿确定了种牙就完了,如果价钱和当地差不多就当地种了。没想到那颗牙两边的骨头居然有炎症,怕当地不会妥善处理,我又给姐姐预约了一个拔牙的号。牙体牙髓科的大夫不负责处理这个。
拔牙约在了下周二。买的明天下午的号只好退了。
这是姐姐来了以后第二次退票了。
不知道下周二去了什么情况,如果大夫说得等炎症消了才能拔牙,那下周二还是走不了,得继续等下去。
姐姐来了住在这儿心里也不安,因为我在论文没有写完的情况下每天陪着她东奔西走,不是转就是上医院,她心里也十分过意不去,那天偷偷在网上买了一个单人床的三件套、一个标准双人床单和一个一米八宽的双人床单,还给女儿另外买了一个绒的单人床单。
两个双人床单我硬让退了,窄的那个铺床尺寸太大,宽的那种床单家里多得很。
从我的内心来说,我不希望她买什么东西,可是不让买她心里过不去,也就只好收下了。
昨天还收到了她买的一箱牛奶和无糖酸奶。
姐姐的口腔溃疡前天疼的最厉害,几乎到了痛不欲生的地步,她哭了,肚里饿可是嘴里却吃不了东西。我看着她脸上的皱纹,觉得她真的很可怜。
这次来北京,我对姐姐的认识又进了一步,我感觉姐姐很多时候脑子反应有些慢。她的自尊心很强,可性子又有些倔强,这一点或许我们姊妹是共同的,毕竟我们是一奶同胞。可她有时又比我脆弱敏感得多,她说大夫呛我了,可我并不觉得。我们还是有很多不同的。
在北京摔打了这些年,我们之间还是有一些差距的,或许我们原来的底子本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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