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肾毒 | 来源:发表于2018-08-17 01:04 被阅读448次

    立秋过,人说秋风秋雨愁煞人,我倒也没这么觉着。因为忧郁是我刻在骨子里的沟痕。就算是给我一整个夏天的光我也愁——太热!!!

    古人为离别创造了很多意向,长亭芳草啦,霸陵折柳啦,歧路相歌啦,然而我觉得万般不如秋。单这一个字就给人无尽寂寥,无穷萧索。这大约是我认为对于“别”最好的诠释了。

    我忘记了如何开始,但却如同贾平凹先生笔下的唐宛儿一样,总觉得若是离别,也得要有一个仪式。即使或许自己也明了大约是自欺欺人也不碍她在树上按下了血手印,希望庄之蝶得以窥见。那么我也自欺欺人一回吧,希望你,你们能够看见。

    我算得上是个薄情的人。年少时候追求所谓自由单方面与家人关系处理得不是很好。一直念叨“父母在不远游”然而我的脚步大约丈量了半个中国。看山看水唯独不看家中的皱纹。在汉六年依然感觉脚步虚浮。这座城市并不是能够容纳我的地方。时过中年,竟然矫情起来。读《目送》时候很多次居然酸了鼻子,红了眼眶,湿了皮实的脸。许多次眼泪下来了,用手揩一把还要自嘲一声——武汉太阳真大,晒得脸上滋油。听说有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的句子流传。我并不是很能理解。 这也算得上薄情的佐证吧。我对这个地方不是很友好,同样的,它对我也不友善。过马路时候总会突然感觉绿灯转红,下一秒还有一辆渣土车朝我飞来……该死的是我因为闯红灯司机还不算全责,赔款还不够丧葬费;感觉那些码放得齐整的楼房会在我路过时突然坍塌下来,我把埋在一堆建筑废料里;又或者抬头看天的时候,暗涔涔地全被楼房挡住视线,突然从天上飘来一天女士内裤盖在我瞪大的眼睛上,蕾丝的,或许还带着未蒸发的水霉味。

    是的,我就是这么消极。在简书也停留了许久。看不上大多人,那些所谓的作者,把一篇篇流水账像狗皮膏药一样贴在上面。并皮实着脸称其为“文章”;神棍把泥巴糅合蜂蜜搓成“月入十万丹”卖给文字赌徒;厨师把一只死老鼠扒了皮去了骨丢去刷锅水里,加入嫩肉粉,油盐味精,伴以煽情的旺火熬成一锅“鸡汤”喂给空虚的人。我看着,他们,也变得越来越愤怒,越来越暴戾。我也居然当起了生意人——我卖吐槽的砒霜。

    回头想来这确实不是我本来愿景。我本希望看到一些纯净的东西。它是可以安抚我的躁动,涤荡我的污浊。然而在这里呆久了,我越发觉得自己如同一副被太阳暴晒的猪大肠,又臭,又烂。

    秋天真是个适合告别的季节。你看,梧桐铺地金一色了,叶子脱离了树枝,虽然会腐烂终究也是回到了根。衰败了,腐烂了,也能成为一份滋养。

    我还要写的,我还会写的。但在简书,在这里,容我作别吧。不必霸陵折柳,不必长亭芳草,我天性冷漠。更不必歧路相歌,既然是歧路,我便听不见你声音。况且我唱歌总跑调,对不上你们胃口。

                        自此别,不复见。

    这是我在这里最后一次逼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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