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心去了现场,跃龙门老板张总和安装林师傅正蹲着商量什么,看来是为安装门而事先踩点现场,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刚到不久。看见我来了,说业主来了正好,阿四打的还不够往上,要再打四公分才能装门。我说让阿四再打,张老板说可以,林师傅说这种类型阿四不会打,还是叫小巩好,张老板便联系好让他明早8点来。说打两个小时左右,11点半正好可以装门,吉辰良时,潮正平。因为我打电话给老汤说了差四公分的情况。他说自已在温州可以叫阿四过来,不会儿阿四也出现了。阿四说昨天打得脖子疼,没工具没办法。这样就定了,让小巩明早过来打。
谁知4月29日来了疫情。一个从外省回来船上岸的脑梗患者确诊,确诊时间是晚上8点,他是早上上岸的,救护车送到医院,又回家,到过民宿,密切接触及次密切接能的亲人朋友有51人。一夜之间,小小的洞头便笼照在恐慌之中。官方发布全社会皆知,即使是一个小小的小岛角落,只要一部手机便可。我也是在晚上十点钟回家才知的,这是我在花岗民宿听意大利民俗专家唐云讲座时我们绝对想不到的。
第二天早上我7点多起床,按照区通告全民核酸便去银海社区检测点儿童公园做核酸,一直到9点半左右才做好。他们的准备工作做的怎么样了?想想还是不放心。打电话怕老张说不信任他。便撑个伞自个走去海悦城了。现场没有小巩,也没有任何门框动过的迹象。只有一扇门卧在进户间。想到已定下的良辰吉日,想到已拖延了这么久。再也不能拖了,再拖再拣个好时辰不容易,已进入谷雨时节再拖,喷漆等工序会变得遥遥无期,工程完工也变得遥途无期。我预判是受到疫情影响了,但不管如何要门个清楚,尽量在今日把防盗门装了,省的一件事挂在心里,延后便是五月了。
于是我抜通了张老板的电话,他说敲墙的师傅在排队做核酸,来不了。小区也不让做,保安不让工人进大门,因为一夜之间大家健康码全变成了红码。我有点急了,说张总这么能这样说得好好的,不守信用,说变就变了。人家吉时良辰都定下了,人家好不容易才找个中午潮平的时辰。
我也不想这样,要怪就怪疫情,怪老天爷,谁知道一夜亡间就这样。听得出他说话有点怒怼,但毕意生门场上历练了二十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他控制住了。
你门到位已拖了十多天,已严重违约,我都没有说你们。这次不能再失信了。我非常生气,声调高了许多。
我也不想这样,都是疫情闹的,让事情变得不可控制。要不这样,我把工人师傅带过去,你把他带进去。
这我知道,但也不能这样。不跟你说了,我问问老汤。我生气地挂断了电话。
汤总,你在哪里,听说小区工程不让做了,你能否马上过来。
好的,我马上过来。工程还是让做的吧。
我挂断了电话,变得有点茫然失措,心想坏运气怎么让我碰上了,对今天门按装变得不抱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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