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天前的一个晚上,我蓦然发现了让我思绪难平的一件事。
那晚洗漱完毕,上床酝酿与周公约会的当口,不经意间舌头碰触到了深藏右下角落的它,发现本该圆滑的它,边角竟然变得异常锋利!这还不算,还对舌尖的友好地打招呼,丝毫没有给予礼待。
甚至在某个角落,还狠狠地给了舌尖一下,面对那么温柔又无辜的她,它也下得去手!受了伤害的Tongue就差跟我哭诉了,让我好生抚慰了很久才作罢!这家伙竟然没有丝毫愧疚之心,这些天竟还有些张牙舞爪起来。
它充其量也就是一个站其位不谋其政的wisdom tooth,最里边最不用每天为我干活的一个。没成想,一直处于闲职的它,现在竟有了要我好看的念头!
深为自己这些年养虎为患的愚蠢而懊恼。前几年体检,大夫说它有点小瑕疵,让我留心。当时觉得它的位置也没什么大不了,没有引起自己的足够重视。
只是后来医生一再提醒,多注意它些,我才又对其有所关注。当我听到专业人士对它的处理意见时,毫无商量余地地拒绝了。
什么意见?因为它一个,还要把上下左右的一起除掉,那三个可是没有啥对不起我的地方啊,有时还会为我毫无怨言的工作。怎么可以,因为一个不怎么着调的它,生生将把另外几个的命做掉。
没成想,现在它却让我的宽容善良成了嘲笑打击自己的武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放虎归山。可我又是如此矛盾,如果几年前机会再摆到我面前,我感觉 现在的我还是无法狠下心来连着把另外三个无辜者除掉。
说实话,跟我这么多年,彼此感情还是很深的。虽然它凌厉得让我方寸大乱,但也只是外强中干,没有给到我实质性的神经折磨。
目前彼此的关系很有点剪不断,理还乱的意思。请它走,目前我还下不了最终的决心。不请它走,这就是一随时会引爆的雷。
唯一能安慰的,是Tongue这个忠实的积极替我管事的伙计,整天里都不知多少次在我授意,不,客观得说,大多是她自行其是地去探望它,随时关注其动向,给到我些许安心。
我不清楚它是否深谙彼此现在的关系:它惹恼我—随时,我拿掉它—也是分分钟的事,这都说不好。濒临如此绝境边缘的我们,如何相安无事,避免剑拔弩张,是个问题。
你或许会说,怎么不修补一下现在的关系,先不说客观条件的难易程度,单是它这破罐子破摔的劲儿,我也没啥可再费心修复的热情。
祈祷决裂来得晚些,再晚些吧,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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