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看到微博上这张图,决定写一笔别人的故事,聊以慰藉现在的自己。
鲸歌的阿鲸和阿攀结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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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选择了从家出发颠簸30个小时的绿皮车来杭州,路上仅在镇远一处歇脚。因为听说这里是没落的旧时商贾之地,徽派建筑云集,加之黔东南本就少数民族聚集地,便决定下车看看。
对于镇远短暂停留的记忆大概几个词就能概括:黄昏的舞阳河,桥边的酸汤鱼,还有鲸歌的故事。
住到鲸歌,一来当时少年穷,青旅是出门首选,二来是好奇这位新概念头奖的小姐姐。客栈在僻静的小巷里,透过厕所的窗户外可以看到舞阳河的夜晚,店门口老板娘搬了个小板凳在给老板爹剪头发,屋内有只神似“希特勒”的猫,一脸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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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鲸歌的由来,店内的小黑板写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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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并不是一个文艺的开头。我想说的,可能是另一件事。
夜爬苗长城回来,碰巧遇到几个前晚在鲸歌遇到的小伙伴,遂一起回客栈聊聊天。老板阿攀正好忙完店里打烊的工作,于是抱着几瓶啤酒,关了灯,点了几节蜡烛,和我们一起开启“陌生人之间的谈人生谈理想”夜谈会。期间一位自称在国内某知名皮鞋公司做过鞋楦设计师的大叔,低声弹起了吉他(因为怕吵到楼上的客人),那是我第一次听《斑马 斑马》,邻座的小哥轻声和着,杯光烛影中,听着这群天南海北的人聊着自己的过往和将来。陌生人的称谓在这种时候竖起了一道天然的屏障,让人轻松地卸了妆。最后,我们都想听听阿攀和阿鲸的故事,他说:我们就是很普通的相识,然后一起做着点想做的事而已。大叔是他们的老友,放下吉他,灌了杯啤酒,“你们不要再追问他们的故事了,阿鲸还是个年轻的姑娘,而阿攀现在还什么都没有,等两年,她还会不会陪在他身边都说不好”。阿攀默默喝了口酒,昏暗中我捕捉到他脸上的一丝尴尬和忧虑。有情饮水饱,不过是旁人的臆测,真实的情况大概冷暖自知吧。深夜,各自带着情绪和酒意回房睡觉。
再后来,通过阿鲸和阿攀的微博,我慢慢了解了他俩的“故事梗概”:阿攀离开北京和前女友去大理开客栈,分手后留在了大理,打理着一家叫“Sunday”民宿。阿鲸和阿攀相识于苍山洱海边,像是一场“艳遇”,却让这个姑娘义无反顾辞掉了北京的编剧工作。他们一路搭车去拉萨,去川藏,直到路过镇远,各自“骗”了家里一些钱,开始创业。后来陆续又开了几间分店,但还是保持着每年最后两个月外出旅行的惯例。再后来,他们可能要转让鲸歌及这个小IP了。阿攀决定去开一家科技公司了,乘着国家在贵州大数据中心的战略布局,也许,他只是想要给她更好的未来。正如阿鲸的微博里说的:一个成熟男人的人生,不可能全部是爱情,但是他的爱情里面,可以全部是你。
所以,当看到他们最终走到一起,并重返大理拍下这组“结婚照”,真心祝他们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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