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信纸没到,所以先打个电子版草稿,之后再用钢笔写在好看的信纸上,寄给你)
亲爱的志裕弟弟,
其实我不想这么称呼你,却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其它的名字来喊你,只能暂时这么称呼了,或许你该给自己起个笔名,就像你可以毫无顾忌的叫我小米。毕竟,我们彼此想要的都是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而不是被束缚在表姐弟关系上的无聊亲戚。
那天你主动来找我聊天,我真的很开心。我也没有想到,你会突然落下个耳机在外婆家,因为要给你寄耳机,所以就有了这封信存在的契机,是不是很神奇?尤其是,在我那晚提议我们应该互相写信之后,感觉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其实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给别人写过信了。在这个信息飞速发展的年代,智能手机、邮件完完全全的取代了传统的信件。我欣喜这样的变化,因为这就意味着沟通更迅速更便捷,几乎没有时间差,就可以有效沟通。但我也可惜,这种更朴实更浪漫的方式正在陨落,这也是我想要手写信的初衷之一。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多,我们彼此对爱情、亲情,友情都有诸多的困惑。实在抱歉,我没有办法一一帮你解答,因为我不懂的也太多。就像我现在慢慢拾起看书这个爱好和习惯,才发现,看得越多,越觉得自己的浅薄。但我并不介意,多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
我想要写信的另一个目的,是不想我们的感情、我们的关系一直停留在小时候。停留在外公外婆家一起玩耍、一起长大的记忆,却对长大后的我们的现状,一无所知。如若真的这样,实在是有点缺憾。
悦姐已经迈入了婚姻,育有一双儿女,组建了一个属于她自己的新家庭,人生的路一直在往前走。那似乎是另一个异常繁忙却又有诸多无奈的现实世界。还没有迈入的我们,似乎还能够稍微喘息一小会儿。
我说,分享脆弱有时比分享快乐更能够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我们暂且,可以把我的这封信,当成是飞跃在现实中的缥缈火焰,亦或者是埋藏心事的长在黝黑土壤上的树洞。
前段时间,我们深爱的阿公突然病逝。等我们回家后,只剩一具冰冷沉睡的躯体。你回来那天,我看着你磕头时,把头重重的砸在地上长久不起,我懂你的难过和心痛,但我们都无力改变什么。看着年长的亲人陆续离世,这似乎是逼迫我们飞速成长的方式,虽然很残忍,但真的很有效。
它逼着我们不断去反思,现在的生活方式是否真的是自己喜欢和想要的?我们有没有成为自己最想成为的那种人?陪伴在身边的那个她/他,真的是自己想要携手一生的人吗?我们到底要怎么活?这辈子这么短暂。
(想到什么写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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