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都没更文了,坐在书桌前,觉得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陌生感,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头了,想起万事开头难,虽然是一段文字,它也承载着什么,如同亨小鲜里有治之道,它如果有了一种形式,它总是有其自身的道吧,带有这样的坚持这段文字一下子成了一种足球场上那个门的状态,始终在这里徘徊起如何破这个门,但是这个门前的种种可能性的似乎又让自己无法去破门的心结也在同时出现凝结,这种无法进入想写点什么的状态让苦我良久,我起身走到阳台。
对面的竹林还是依旧,没有那种深冬的枯萎,几棵不知名的树,枝冠上有几叶枯败的残叶,有得洁黄色或者再过几天就要落了,有的酱红色,它应该还有个黄色的过程吧,我这样想着,如果是这样,它还能在这个枝头在多待上时日,仰头竹叶处透过的天空是阴郁的,看不到蓝色,好像不完全是阴天,刚才客厅处透过落地窗还有阳光,应该是个多云天,是那种多云占到绝对控制的天,即使一点蓝天或阳光,也只是那么一点,想起昨天刚过的腊八,这会儿在这里揣摩文字,觉得把它给放逐了,生活中我是个粗糙生活状态的人,对于这些节日没有什么不同于日常的礼遇,以往它们都这样让我给放逐了,今天有点奇怪,想对腊八作出点回应,这不是一直不在写的状态,就对它来个格物。
格物的物有个具体的物状,腊八好似有点不靠谱,怎么格,只好把腊八也想象成物的状态,我理解,腊八的意象是个群组,想到的具体腊八粥,腊八肉,腊八蒜,还有什么呢,粥,肉,蒜这些具体的可以格一下,格这些之前不可怱似的是它们前面都有个定词腊,想起冬季里的雪,想起腊烛的样子,腊应该是和雪相通的,外面北国风光,雪国世界,这个时候人们大约多猫在家里,避避寒冬,点个腊烛,烛光下慢慢地数着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也是,电灯是个当代或近代的事,腊烛和雪就成了这个冬季最深刻的印象,烛光长夜的蜡烛,就是雪国世界,这个月也是一年里最冷的,这个月或许大多数日子都是雪,有重新下的雪花,有之前下的没来得及融化的,这个月又是烛光最长的一个月,这个月也就被人们称为腊月,外面是的雪和这燃烧的腊,这个月就是它俩陪伴了。
现在重新格物.先格粥,通常粥里面加入一些有寓意的食材,八宝粥啊,加上至少八种,而且都是宝,宝字,家里的如玉一样的珍臧,那可以掏心掏肺的意义,这样的八宝粥那可是拳拳赤子之情怀啊。下来格蒜,这一天如此必须要这样的对于蒜有这么一种不同寻常的重视和让它也可以列入腊八景观群组里成为一组重要的不能缺少的元素,这也是蒜这个食材无比高光的时刻,而且蒜也就要在即将到来的时候,它将华丽完成一场由土鸡变凤凰的蜕变,那场华丽恐是蒜的超越.它的那种美将惊艳于绝美,是蒜的上帝附身之中吧。这么热闹的说了蒜,还有就是重头戏。它闪亮登场。
肉,不要忘了,我们是格肉,记得过去学校里学过食肉者和食草者的古文,食肉者代表剥削阶级,大部分人都食草阶层,在腊月食草阶层也想着吃回肉,一年到头,思绪万千般,人们都有一种向往美好的生活的期望,能吃上肉也是那个美好里的一种感受,食草者又不能像食肉阶层那样,为所欲为的把吃肉当成日常,总得吃点肉,买了肉,舍不得吃,也经不起每天吃,多贵.啊,也买不起,而且一天天肉更贵了,腊八这一天可以卖三斤肉的钱,越往腊月里走,恐怕连一斤肉都买不到了,纠结的就在腊八买了肉,多撒点盐,可以保质,挂在腊月天的屋檐下,看到它不是幸福的生活的感受有了。望梅止渴般的复杂的,向往的,期待的,美好的,却又是口舌生津源源不断的生理和心理同时发生着意想不到的意外惊喜快乐而且是有幸福感的。
其实这一天也只是喝了个腊八粥,肉蒜都是个期货的,这些传统节日都有个文化密码,它们是从历史中经过传承被我们接纳而穿越的到当下的,这些节日都和宗教有关,人们通常在一些共识的日子一来共谋与共鸣某一种形式,都与祭祀有关,这些节日记忆里都是先给列祖列宗照位前告知跪拜,要摆上我们节日用心思做的好吃的,各种平时里不常吃到的,让祖宗先享用,小时候老人们说祖宗们的灵魂会在这个时间回家的,这些节日其实是祖宗仙去的那个世界和人间的一座鹊桥,他们忘不了自己的后人,记得小时候有个念头,每次这样的供果供菜摆上去后,我时常担心上面的果子让祖宗们吃了,自己不是吃不上了,或吃得少了,所以跪拜时心里臧着私贷,因为平时吃不到那些东西的啊,有一次大人们是这样解释的,曾祖们,先祖们他们只闻闻味道,他们不会吃的,这时心里才有点释然,但是还是觉得食物从某种意义被祖先把其中的某种东西给拿走了,要不然,家家户户都这么干,这不是不合理啊。这都是过去节日里的记忆,现在人们把一切简单化,喝八宝粥就只喝它,它的一种意义感都没有,当下人们就是这么个执相,这也是种无奈,我格了半天也格不出个所以然来,反而格出更多的纠结,格物远不是这么得随意的,我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格字是来自经典里的那种深刻,足以雕骨刻肉般的足以撼至心灵的无以言传的生命经验,这里我就不要再拉底它了,至此絮絮叨叨着只为昨天的腊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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