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工记
大疫经月,庶民困倦,鲜行少聚,发长披肩,其无怨邪?商肆蹶踣,来往皆息,其不苦邪?长以往,殆也!
持牛耳者,知疫有初,不知终,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且夫大疫稍歇,染者日减,遂缓开市以聚民,广招工以启业,一派江山渐熙攘。
车马嘶吼,奔腾在即,诸县恐后,不由径,或驱驾千里迎旧客,或亲御飞龙接新宾,飞驰于道,翱翔在天,旦夕立达,纳之工商,组拼搭建,以成其物。或曰,大疫肆虐,拒人千里;复工复产,设饮郊迎,其势异,适时而动也!
四民复,街市嚣,诸庶喜洋洋,似疫已遁。谬也!其疫甚,潜期弥久,附民随行,难辨其实,且夫无药速愈之,染一人,隔千人,闭万户,复归壁垒,前功尽弃也。然者,何为哉?两权相害取其轻者也。
是故,一曰控疫,一曰促产,并举前行。然,里甲久浸防阻,视外乡如虎似狼,皆拦之。营产者,亦无奈,唯告之府县,逐化之。
俯瞰九州,渐入佳境;遍观寰宇,星火燎原,席卷之势已成,恐海内静,外邦乱,复虐华夏。然者,无可奈何,唯云:尽人事,听天命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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