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读文《原来小时候学过的课文,是长大后才读懂的人生》
年少不知文中意,
再读已是文中人。
时光,不再是少年锦时。
我们,也不再懵懂无知。
鱼儿:
读着文字,犹如一记重锤,敲醒了我的人生。我仿佛成了木讷的润土。
我笑着醒来,却在文字里哭了。
我装作不在意的一笑而过,而人生并不是真的风淡云轻。那长长的锁链从早上到黄昏。从黄昏到早晨。我何尝睡过一个安稳的眠。我总是一笑掩我的忧心忡忡。
早起的鸟儿在争鸣,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一句父亲常说的谚语拉长的思绪。
我的父亲,人称火把主任,从儿时扛起家的责任,肩上挑碗挑出一个脓胞,烂了一个坑,硬是左右轮换着挑完他的一生。
那一年父亲一迁坟,这位勤劳善良幽默在苦难中总是谈笑风生的男人,却只有一堆变形的骨头。
当看着师傅用柳枝串起一节一节的龙骨时,当听着师傅一声声叹息中说,累成这样这骨头变形那骨头变形时,我泪盈满腔。年少高大的父亲累成微绻的脊背。
我犹念父亲的一声轻唤,幺女过来帮我松下皮,我一劲乐颠儿跑去,小手在父亲黑油皮的背上把皮儿掀起推来推去,听父亲指挥幺女这边,左边,右边…然后听父亲夸我,还是幺女作得用……
我不知道父亲那时有多累,我总是迷茫父亲的皮怎么像洗干净后的腊肉皮。…父亲和母亲一共生了九个孩子,第一个幺折了,后面八个都活蹦地生活着。
父亲把我们拉扯大,灯尽油枯,六十九岁便离开了我们,而母亲大人,却像一座山一样,巍然在那里,不偏不倚。守护着父亲和母亲打下的江山一一六亩水田的家和孩子们。还有很多他们开掘出来的旱地。
妈妈总说,你爸年轻时总喜欢演戏,演杨驼子,是丑角,却是最大的笑点,总是一出场就笑翻了劳累后的人。
那一个年代无尽的劳作,所有美好的记忆却是晚上的节目。而乐在其中。那不是穷开心。那是生活的精神乐园。
我后来在《活出生命中的意义》一书中看到在法西斯的炼狱中依然有萨克斯,小品的表演,那时,死亡是分分钟的事。
我想着那样一句话一一一真正的英雄主义,是认清生活以后仍然热爱生活。”这也许是他们的快乐的诠释。
现实生活是残忍的,而他们精神生活却是幸福的。
笑着醒来那一次看到左手书法家费新我的作品,在十年动乱中被挑了右手的筋脉,因为画了西洋画,就成了那黑色时代的牺牲品。然而他并没有沉沦消亡在那一个时代,却刻苦疾书,用左手完成了精神世界的诉求。
而我们却在无病中呻吟,却在酒足饭饱后虚空,却在手机中淡漠,麻木了一切。我们拼命地起早摸黑,孩子们却在游戏漫画韩剧中颠倒了晨昏。
我们上生活给自己套上镣铐,我们自己筑一个生活的牢,我们成了不停拉磨的驴。而他们给自己建一座幻城。
我想起那个已故的人的奶嘴效应。
世界将由百分之一的人统领百分之九十九的财富,如何安稳那些贫民呢?不反抗不追求,那最好的方式,有饭吃,永远在劳动,嘴里含着奶嘴,(手机,动漫,色情片,言情片)麻痹人们的斗志。而达到统领的平衡。
有一张网传相片,一个吸食鸦片侧卧在床的人,与一个拿着手机倦卧在床的人。
何其相似。鸦片她以黑色身份出现,我们反抗,而手机他以邻家幺女身份出现,你已是左右手,她的入侵,你无从躲避。
大人总以忽悠的形式把手机陪伴孩子,塞住他十万个为什么的烦恼。而当一个个花季少年,少女纵楼一跃时,杀母行凶时,你不再会为王者荣耀而荣耀了。
我忧心忡忡地敲着文字。
手机是工作学习的伴侣。
小心从孩子的怀里抽走手机,把耳机线小心地拨掉。而就在我睡着的时候,孩子把我手机用到没电。你会奇怪充一夜电怎么更少了。
你起床工作了
而她们和家一起沉睡了。
…
生活不是你有多惨,你遇到了多少不幸
也不是你吃饱喝足
而是无论甜与苦,不为甜而酣睡,不在温水煮蛙中死去。
而是你是否在生活中站起来,笑面生活。勇敢生活。
命运,幸福与否,不为外境,而在于心。在于你对生活的热爱与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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