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整理记忆桩,想起童年记忆中的雕花床,还有母亲和衣半躺在床或是惊醒忙碌的模样,可却记不清楚那雕花床是在哪儿,童年的家它是怎样的布局。
大概是去过太多城市、住过太多房间的缘故吧,有不少城市“家”的记忆,但不少却依稀模糊,像是胶片。
这让我有些伤感,这是岁月与年轮的印痕吗?可分明,这还不该是我这个年龄的样子么?回忆与伤感,不应属于此时此刻的我啊。
于是给母亲电话,问起可还记得那个雕花床是在哪儿?那个母亲和衣而卧惊醒忙碌的画面是啥时候?
母亲诧异,盘问我好一会儿,以为我出啥事了。说,这是我六七岁前住的三间架子房的场景。于是,给我说那个房子的样子,沙发,冰箱,绿色门帘,雕花床……我想起那个小阁楼,雕花床上父亲的雄鹰飞鸟奔马图……
母亲说了好多那时的情景,往事,曾经生活的苦与乐,我听到看到了母亲的童年,母亲心底多年的心事,我就那么静静的听着,在春末夏初夜晚的乍暖还寒中,在楼下杉树林的长凳上,头上裹紧了风衣的帽子,没有打断母亲,只是偶尔回应着,让母亲知道我在听……
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因防水烦事而躁动的心情,在和好友通话未能明显改善,却在听着母亲的娓娓叙说中,渐渐归零。仿佛,身边的所有一切,都如雕花床的童年,已成电影往事,是别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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