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或者两个月前,我加了西安大学诗歌社的社长。我说,我是偶尔写诗的人,被通过的很快,他不知道这个“偶尔”放到现在不是自谦,而真的仅是偶尔,或者说偶尔也算不上,已经停滞。
早上五点多,起床跑步【跑步也是荒废许久,今天才开始】,到七点多回来,吃过早饭,上班忙碌一天回家,吃罢晚饭,或玩会儿手机,或看几页书,八点多躺在床上看散文,没一会儿就眯了过去。
然后又是早晨的跑步,轮回的开始。
这样一天一天过的很快,熟悉的剧情套路,连骑车上班的红绿灯都可以计算在内。
刚刚看到这位诗歌社社长发布在QQ里的图文,说了一种“奶头乐”的现象。
“所谓奶头乐,就是指娱乐化、低智化、游戏化、低成本,轻易就能获取刺激性快乐的办法,卸除底层人口不满的现象。”
“所以娱乐要越多越好,游戏要越普及越好,综艺和真人秀要随处可见,低智的,无逻辑的,甚至堪称脑残的偶像剧,有一部接一部。当这些东西触手可及,底层人就会安分下来,快乐地,毫无怨言地,无知无觉地继续贫穷,继续无所得。然后虚度一生。”
这种“奶头乐”现象说的很好,在某些时候,我也心甘情愿沉浸在短暂的刺激性的感官享受中 ,这一瞬间体会到的快乐,让我可以忘掉生活的痛苦,这样说来,跟吸毒有相似之处。
我一直对自己有一种盲目的自信,也有一种盲目的自卑。
我自信我有很强的定力,因为在高中的时候,为了不给姆妈添麻烦,我用饼干称过了许多个星期,并且暴瘦20斤,为此我觉得我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来勉励现在的自己。答案是:不。
那时是因为外在条件的限制,在限制中所做的行为跟本身的自制力关系不大,我现在体重一直下不去,就是一个证明。
他还提到一个问题是“关于多任务执行所带来的消耗。”
简单来说就是“什么都做,什么都做不好。”
这里又要说到我自己,钢笔字,毛笔字,日语,英语,瑜伽,站桩,跑步…………什么都想涉猎,说得好听点是兴趣广泛,其实就是个三心二意的主。
你看,买的茶具搁出了灰,被糖糖打碎两只,瑜伽垫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关于这位社长,年轻的,风华正茂的,我不知道他的经历,不知道他有没有吃过生活的苦头?是不是只有意义或者价值体现这样的问题才困扰他的思绪?他仿佛拥有敞亮的明天,可是关于明天是否敞亮这个问题,谁也没有办法肯定的回答。
我不负责任地讲,他没有吃过生活的苦,他没有支离破碎的家庭,他没有漂泊无依之感,他将拥有精英的苦恼,在咸雨冷草中不能体会生活无依的哀思,纵然我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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