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晚失眠,昨晚一觉从9点多睡到凌晨3点,先还生怕失眠鬼又会来。刚才又在那对面房间那床上歪睡了一会。睡上一觉对我来说象在路上捡到了钱币,值得我写下一笔。
作文字数已越来越接近100w,但没有我老早预期的兴奋,而更多的是担心,担心过了这个数象上到了山顶,后面就是下坡,甚至是悬崖,越写越差,或干脆完全写不下去了,这个预感已经存在了很久。
还记得刚来时,看到别人早写了几十万字,很羡慕,看到写了百万字的更是惊讶,以为这是遥不可及的。《红楼梦》也只有100万字啊。现在我自己终于也达到了,但好奇怪,毫无欣喜,还烦闷呢。什么原因?应该是掏空了,能写的好写的都写过了。就算以后还有的写,也是鸡毛蒜皮,早有些腻了。新思想新观点也不是想有就有的。
~算了,先不提这个。今早快7点才起床,儿子正在灶间弄早餐,这近他改成炒面,说水煮面难吃。但是炒面技术要求高点,前几天弄的还不错,可今早这就不对头了,我闻到烧糊了,焦臭味。他端出炒面开始吃,还叫我也快吃,见他那碗里的面有点烧黑了。没有食欲。
令我真正生气的是,一出后门就见水泥地上满眼是鹅粪,卫生间那边地面上也有两泡粪。在儿子叫我吃面时我已决定这鹅不要了,抓住那鹅要拿到外面大路上扔掉,让別人捡去。儿子说不要扔,杀吃算了。也对。这鹅养了快两个月,有1斤多重。提着小鹅的脖子在灶间墙上狠狠地甩了两下完事。去服务区提回一桶开水,三下五去二,脱毛剖肚,完了,以后再也看不到满眼的鹅粪了。让儿子骑车去镇上买回了土豆。
中餐有鹅肉吃了。这鹅肉是儿子在那土灶上做的,他妈妈只管在灶下烧火。可能是没用好柴火,就烧那碎稻草,火力不猛,弄半天不烂,最后重新放到高压锅压。马马虎虎过得去。如果是我亲手烹炒会一气呵成,首先把大灶膛掏得空空的,火烧得旺旺的,多放点油先炸熟,再多弄点辣,蒜瓣生姜酱油醋一样不少,怎么可能是这个水煮罗卜的味道,不可能。
儿子近日开口闭口还是在家种田种田,哪有田种?这些老话重复又重复,今天上午又这么说,实在乏味。如果他答应今年过了明年一准又去外面打工,今天这鹅块我一定下厨好好地弄得香喷喷的那个爽,让他吃到笑出声来。现在我哪还有这兴头?好吃也就那样,不好吃又怎样,不关我事。
明年决对没有田可承包~至少要20~30亩田才可以说得上专职做田,哪有?那意味着儿子明年依然窝在家。这问题不是小问题,这说明他大脑还处在病态~外出打工又不偷又不抢凭什么要害怕?现在他换了个说法,他和人斗不过斗不过。谁懂?就这么完蛋了?又于心不甘。早说过,听我说还是有希望的,可是他对我的话还是象聋子,20年前开始聋了,今天依然没变。
总算明白,要改变一个人的大脑思维、性格脾气比移一座山还难。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一切让我作文的热情也渐走渐低。以前还想他也来写写,不再说这个了。有这热情的人,怎么可能长年窝在家里?我也真是想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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