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小段)
上回书说到三人终聚首,一路紧走慢走离开是非之地,没有目的之所往前直走,一路上三人谈天论地甚是投缘,也就把之前种种不愉快抛诸脑后,仇英忽然闻到:我们三人这样走下去,也不知何处是个头,总得想个去处。不知什么地方可以去呢?李鸿基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候刘宗敏说:我家有个表哥在龙场,离这甚远,朝廷也不会追我们追到那去,我们索性去那吧。李仇二人一想反正了无牵挂,去哪都一样,那就走吧。三人买了三匹马,这就上路。
路上倒是平平常常,没有发生什么,就这样走走停停,一路走到龙场地界,有座妙云山的地方,三人停下脚步休息,就在这时,远处摇摇晃晃走来个醉醺醺的年轻人,身着蓝衣,步伐深浅不一,也不知是喝了多少,刘宗敏存心想戏弄一番,走上前去拦住去路,问道:你可知道我是谁?蓝衣人努力站稳看着他:不认识。刘宗敏笑一笑,一巴掌打上去,蓝衣人脸上挨了一下,倒在地上,哎呀呀的叫唤起来,刘宗敏说:认识了吧!蓝衣人这一下酒醒一半:我又没惹你,打我做甚?刘宗敏笑道:你不认识我,还没惹我?蓝衣人叹口气,一个阳手,刘宗敏捂着自己的肩膀倒了下去,李仇一见不好,立马上前,一看刘宗敏肩膀上插着一支金镖,血流不止。李仇正要动手,蓝衣人又起阳手,一镖打在仇英枪杆子上,振得仇英差点没抓住枪,另一支镖发出来竟是镖尾打在李鸿基膝盖上,李鸿基哎哟一声,跪在地上不能动弹,蓝衣人说:没甚本事欺负人,可笑可笑。仇英握紧枪杆,一招穿云燕直刺蓝衣人,蓝衣人从腰间抽出一条九节钢鞭,用力一抖,鞭枪相撞,噹的一声,仇英费了好大力气才稳住枪杆,心声怯意,问道:敢问何人有此本事?蓝衣人说:接我一镖,一鞭,枪不脱手,能耐不小,我是盛川。仇英自报家门,对刚才冒犯之处百般道歉,盛川笑笑,带着三人到了自己家,帮刘宗敏取出金镖,敷上药。四个人竟也就在一起山呼海啸的聊了起来,对刚才之事丝毫不计较,三人本想告辞,但盛川说等刘宗敏伤好了再走不迟,总归是他伤人。三人也不推辞,就这么住下了,结果后来相处甚是融洽,伤好之后四人都不提离开之事,一住就是数月,这段时间仇英一直缠着盛川学他的金镖,盛川丝毫不吝啬,倾囊相授,仇英加上勤加练习,也学了个一二。
这一日,李鸿基打算离开,总这么吃住在他家不是个事,叫上二人离开,盛川极力挽留不住,也就送了很远一段路才折回家中。到了龙场,刘宗敏四处打听亲戚所在,半日有余才寻到住处,结果去了一问才发现,早在几年前,刘宗敏表哥病死在家中,其他家眷早就走了,三个人一时间无处可去,大街上乱逛,谁也没话说。
走着走着,看到官府放榜,说缺个养马的马官。三人别无去处,做打算不论谁先干着,其他人再想生计。三人去到地方,经过一番询问考量,李鸿基当上了这个马官,管事的带他到住的地方,小小屋子一下子挤进去三个人住,也别无他法,只好这样将就着。
当晚,三个人在马场吃着酒,李鸿基说:我三人一路上磕磕绊绊也算是有了着落,何不结拜成异性兄弟呢?一拍即合,三人一脑袋磕在地上,老大李鸿基,二哥仇英,三弟刘宗敏,当晚不醉不归。第二日酒醒,仇英和刘宗敏出去找生计,李鸿基马场干着活,加料,放马,收拾马粪,忙的一刻不得闲,李鸿基心里盘算:我堂堂七尺之躯,怎么落得如此下场,我不能这样下去,命是自己的,成事也是自己的,我从此要有个机会成件大事,我从此不再叫李鸿基,我叫李自成!
三人就这样一日一日的过,相互扶持过了二年安逸的日子。但终归三人不是凡人,之后还有什么遭遇,下回书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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