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游学回来后短短三个月又接连上了海燕老师的奇迹课程两个模块复训(“黑暗中的黄金”、“出生和死亡”)和疗愈师培训,还有kundalini瑜伽教培两期。分享是学会的途径,想着要分享,但是又无从下手。在整理笔记的时候,脑子里有一个主题蹦出来,那就是抉择者。
印度游学中“抉择者”这三个字在冥想时灵光乍现,呼之欲出。
在“黑暗中的黄金”模块里,走和父亲的过程时就差一步没有过去,当时明明感受到了父亲的爱和自己腿部的力量,却一直望着老师希望她帮我做这个跨过去的决定,做父亲的代表又有突发状况,临时换了一个代表,最终时间到了我站在那儿空留遗憾。我心里怪罪那个代表没有坚持到最后,却不愿面对自己一直以来像蝼蚁一样,从来不敢为自己做决定的低贱的生活。看不到我的真正意愿是平安,而老是想要在形式上达成什么。我的抉择者还没有醒来,还是在无名中选择了受害。我还在等待着圣灵或者老师为我做一个决定,但是永远不会有任何人替我做这个决定。
在“出生和死亡”模块中,又走了一个过程,这一次在小我猖狂的声音中(我的一个人生信念:我的人生是一场悲剧),我首先承认了我多么陶醉在自己的剧本里,后来抬头望着我的魔戒,有一句话进来:“是不是还有另一个选择?”。我呼求了圣灵,听到了“你是喜悦幸福的上主之子”这个真实世界的声音,那一刻小我的声音好像静止了一样一句话也进不到我耳朵里,携着圣灵的手跨过千百万年为自己做的决定,来到了上主的祭坛前,感受到圣灵的临在和爱的环绕,深刻体会到回家的感觉。那一刻的感动和感悟真是铭刻在心。
在后来的几次课堂上,我又遇到了不同的困惑和痛苦,本来准备问老师,但我发现看似是不同的问题,其实都是一个问题,答案也只有一个。
在疗愈师课上,快结束时我有一种莫名的伤感,我看到了自己对老师的依赖。虽然因为老师界限清晰,不给我任何依赖的机会,可是像我这种依赖型人格的想要不依赖权威是一个巨大的挑战,老师没有理会我,我心里很难受就坐在那里默默的流泪,哭完后自己内心的力量再次被唤醒,我看到了其实有疑问我可以多问我自己,我可以更多的做自己的选择,自己决定对错。我从小到大一直谨小慎微,怕犯错误,一直希望有个人可以告诉我每一件事应该怎么做,怎么选择才是对的,遇到事情到处去问,不敢为自己拿一个主意,别人说了又不听,像一个没头的苍蝇一样把决定权推给别人,然后再责怪别人,不敢为自己负责。老师告诉我她不是圣灵的代言人,我最终是要建立自己和圣灵的链接,和自己内在智慧的链接,我唯一值得信赖的就是我自己内在的自性,再一次坚决的断奶,不给我留任何念想。这次和老师的互动让我明白,我愿意继续痛苦也没关系,但首先要看到是自己多么愿意抓着这个人生剧本不放手,自己的人生信念以前给自己带来很多好处,但是现在不适用了,最终等待的是自己愿意选择圣灵的愿心,而不是在世间做任何动作。选择权在我,抉择权在我手上。
瑜伽教培课上我再次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另一个信念(优势和好事一定不能说),我心里明明知道这个信念看到了很多次,可是还是很困扰我,还是觉得心里拧巴,很别扭。老师说那是小我的习性,必须要有决心坚决不这么干了,不跟着小我跑了。一次次地认出,一次次地受够,一次次跨过真实意愿的抉择者。跨出去,再跨出去,再跨出去。选择,一次次地选择,这个抉择只有你自己做,必须自己亲自做,一定是自己跨越。我又一次看到了选择权在我这儿。自己沉浸在失落的调调里,唱再久的哀歌,不为自己做这个决定也没用。
这样理下来,这几个月最大的收获就跃然浮出水面- -那就是唤醒抉择者。我可以选择脆弱,那也是勇敢地脆弱着;我可以选择痛苦,那也是有力量地痛苦着。但我知道我还有另外一个选择,我什么时候愿意撤销这个决定,那是我的选择。只是有时候我还没受够,还想继续这种人生底色,还想继续选择受害,还想继续享受这种罪咎的魅力。一切都取决于我的决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就是我的自由意志。再大也大不过愿心,我不想的事圣灵也不会勉强,上主也拿我没办法。这就是抉择者,我不是这个世界的受害者,我是抉择者。
为什么把事搞得那么复杂?为什么一次次的骗自己?每件事情都是一样的,只是需要我做一个选择而已,选择圣灵还是选择小我。(我们的真实身分是做决定的心灵,能在两者之间抉择:一是小我「分裂/攻击/评判」的思想体系,一是圣灵「修正/宽恕/疗愈」的思想体系)。明白了抉择者在我手中,我唯一要做的就是简单的相信,傻傻的坚持。牵着圣灵的手去做宽恕。在每一个方向你想选谁?圣灵还是小我。除此之外,别无其他选项,就这么简单。
“我们终将看清,唯一该为自己的不幸负责的,就是我们,别无他人;唯一有待修持的功课,就是从小我充满罪咎及挫败的噩梦醒来;唯一能达此目标的答案,就是宽恕;而唯一能传授宽恕的老师,就是圣灵。” - -肯恩《仁慈 疗愈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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