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这里来,我对问我的布谷鸟说。我从你的谷中来,要到我的行里去。布谷鸟一脸疑惑,布谷了几声,飞走了。
在这个森林里,夜晚,像水一样,水淹没森林,夜晚降落。
我从谷里来,背着我的红琴,当水里的月亮发出信号,我知道下一个目标是卷莲,卷莲坐在那等着我,在一个诚实旁,诚实旁还有很多小孩,拿着铁铲跳跃着。
我说,我的目标是你,我要为你演奏。卷莲不说话,只是低着头看那些跳跃的小孩,一个小孩的铁铲不小心飞了出去,卷莲又送给他一个。
我的下一个目标是出现。出现在一个山碗里,被欣赏着。我要把我的上衣送给他。这样他就会明白自己的明天,只是碗碎夜消,日出人小。
我一直想念着你,我家乡的理想路上的未来眼里的我的愁。在秋天我在这林中漫步,背诵着古老的追寻者的酒诗,想起对你说,酒的名字叫胆,胆是血液故事里最后一片白。
我来到了,我的终点,一天里。这一天里,我的森林和小溪和鞭炮一起,变成个小胖子。小胖子打着嗝,喝了一口汽水。我知道就在他的腹中,我的胃,他的胃,在一起抓住。那根麻绳。农人、病人,诗请你展开你的论述。而我将倾听。我自己的暗瘟。
你还好吗?从天上来,到这里,停一停的你,还好吗?走吧,下一步要去哪个左右里?走吧,当喊叫暂停,窗帘被风吹起,你就看得到秘密小路,在喜鹊的额头上背对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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