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家罗斯巴特和比勒尔做过一个实验
让大学生评价上图中男人的表情,一部分学生被告知他对在集中营难民身上实施生化试验负有重要责任,这部分学生自认而然的认为他的表情是冷酷无情的。另一部分学生被告知他是反纳粹的地下组织的领导者,解救了数以千计的难民,这部分学生则认为他的表情充满了和睦与慈善。
仔细想想,我们周围有很多这样的事。例如对某件事的评价,有的人就说好,而有的人就说不好。
为什么我们的观念会出现如此大的偏差,是什么让我们做出了不同的判断?
我们先入为主的观念会强烈影响我们对一件事的判断,预先的判断会让我们的在在知觉和解释事件时产生偏差。例如一部分人的对纹身有些反感,所以他们见到有纹身的人,一般对他们并不会产生好感,甚至会认为他们是坏人,因为他们的预先判断就是,好人是不会纹身的。这种观念就是一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并带有强烈的偏见。电影制片人也可以通过操纵人们看一张脸的背景来控制人们的的情绪,这些都是因为我们存在先入为主的观念。
当我们说某人的好话或坏话时,人们会试图将那些特质和我们联系在一起。如果我们在背后称某人为傻子,那么过后人们认为你可能也是这样。如果你夸某个人热情的富有责任心的,那么我们自己也会被认为具有这样的特点。我们通过我们的信息、态度、价值观去看待一个事实,我们的信息如此重要是因为它们形成了我们对各种事件的解释。
一旦人们为错误信息建立了理论基础,那么就很难让他们在否定这条错误的信息,即使给他们提供了正确的理论,大部分人仍坚持原来的观点,者这称之为信念固着。
我们看到两个明星,我们心里认为他们是cp,然后他们的每个眼神,每个动作,普通的见面都会被我们误认为是他们在一起了,也许这些只是媒体的炒作,甚至是他们无意识的动作,但是我们仍对我们的观念坚信不疑。而且当周围的人越想挑战我们的观点时,我们就会越极力想证明我们的理论和解释是正确的,最终会导致我们的信息越来越封闭。
这其中还包含一种期盼心理,你心里期盼事情朝着哪个方向发展,事情就应该朝我认为的方向发展。换句话说就是,我们听到的,见到的都是我们愿意听到的,见到的,我们所见的所说的,都是一系列价值观,偏见,期望等过滤后剩下的。比如你相信这个世界有外星人的存在,一些模糊的录像,甚至是一些自然现象都会被认为是外星人存在的表现。
同样的,我们拥有什么样的价值观,我们就希望他人拥有相似的,甚至是相同的价值观,一旦他人与做出与我们的价值观相违背的事情,我们就会对他产生反感。
同事前的判断会扭曲我们的知觉一样,事后的判断也会扭曲我们的回忆。这种扭曲会重构我们过去的态度、行为和经历。
麦克法兰和罗斯发现我们会改变同他人关系的回忆。研究者让大学生评价他们的约会伴侣,两个月后在评价一次。那些更加相爱的人倾向于认为他们是一见钟情,而那些已经分手的则倾向于把自己的伴侣想象成自私的或者脾气暴躁的。这同样是一种偏见,而且这种偏见会导致一种恶性循环。你对伴侣的看法越糟糕,你的回忆就越差,这将促使你坚定你现在的消极态度。
记忆的重构使得我们能够改变过去。社会心理学家格林沃德提到,我们都拥有一个极端的自我,它改变我们的过去使其符合我们现在的观点。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可能将我们的过去回忆的与现实情况不符。我们花了钱去健身房,一段时间后,我们的水平可能仅仅高于平均水平,但是我们的描述会远远高于实际的水平,因为我们现在虽然是不完美的,但是之前会被我们想象的更糟糕,其实事实上并没有那么差。
我们的记忆犹如一个箱子,为了提取某段记忆,我们需要激活某个引导线索,这就是哲学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描述的“连接的启动”。某一事件可能在我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唤醒,例如我们独自在家看恐怖电影,这是我们恐怖的记忆就会被唤醒,或者说是链接的激活,我们就会把炉子的声响误以为是有人闯入的声音。
其实每个人都可能戴了一副“有色眼镜”去看一些事情,可能只是我们没有察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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