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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行长擦着身上的水珠从洗盥间出来的时候,伊白已经盖着薄单子半躺在床上了,裸露着胳膊、半个酥胸和脖颈在看手机。
王行长胸中不由升起一股热流,快步向床上走去,掀开薄单,抓住了那软软的一坨,呵,真好!恣意地揉搓着,伊白也痉挛地把身子向王行长偎过,用一只手温存地握住了那只正在她的领域上肆意纵横的手指,“大行长,”伊白轻轻地喊了一声。
“嗯,”王行长把头俯了下来,凝视着那一头秀发披拂的美丽面庞,向着红樱桃般的嘴唇伸去。
“你能不能……”迎着王行长那炽烈的眼光,伊白欲言又止,王行长一瞬间停住了,盯视着伊白那娇嫩的面孔,“有啥事?”
“给我和可之牵牵线?”伊白说完,带着一种不好意思的嬉笑,把头埋向王行长的臂弯间。
“啥?可之?“王行长有些愕然了,把伊白的头从臂弯间扳起,冷冰冰地盯着,”你也喜欢可之?“看着王行长那冰冷严峻的眼神,伊白有些怕了,怯生生地说道,“你又不可能跟我结婚,”边说边把头扭向一边。
王行长心里不又泛起一种冷笑,把伊白光溜溜的身子狠狠地向自己偎了偎,心里嘲讽似的想道,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人?一个端茶倒水的服务员,一个整柜的大学毕业生!
“可他已经和清悠在一起了,”在两人的沉默中,王行长闷闷地说道。“你不是行长么,”伊白低低的回说中伴着幽幽的怨气。
在伊白的印象和感受中,王行长有时温和和宽厚得像一位长者;有时候严峻的是一位领导;有时候高兴起来则像一个一个小孩;还有时候像一个厚颜无耻、十足的流氓,而只有当她看到他那长方形脸上温和、宽厚的笑容的时候,她才能沉下心来,无拘无束地和他融合、嬉笑,并从中分享一份快乐。
“这不合适吧?”在沉默中王行长似乎放缓了语气,“其实,你以后可能有更好的选择。”
“真的?”伊白从王行长的胸间抬起头,看着王行长,“不会是哄我吧?能有什么更好的选择?”
“相信我,还有你的工作,”王行长笑了笑,抚着伊白细腻的后背,“到时一起解决。”伊白早就想把自己转为银行在编人员,她向往行长唠叨过多次。
“ 一定给你解决”王行长边说边极快地翻转了身子,倏地把伊白压在了身下,伊白欢畅地迎合着,像一束簌簌摇动的花朵,在王行长的节拍中嗲嗲开放,心里却彩云一般地想着,为什么把工作和婚姻连在一起呢?那个他究竟是什么样呢?
人往往因为欲念、欲望而导致在行为上的浅薄和认知上的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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