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女人
埃玛, 是一个虔诚的坚定的机督徒,她每天都读圣经,定期去教堂,从牧师那里领受圣餐,她常常给孩子们读圣经, 不赞成礼拜天进行社交活动,甚至在礼拜天是否刺绣、钩织,在她的内心里都会引起争战。她对上帝是何等地 虔诚,以至于丈夫称赞她“不仅是一个机督徒,而且是一个机督徒的殉道者”。 她苦心的劝说她的丈夫信仰上帝,得到的只是丈夫的搪塞和彻底的推反,是精神上的讽刺。因为她的丈夫就是达尔文,进化论的奠基人,《物种起源》的作者,彻底的无神论者。
所以,我不难想像,埃玛的苦心劝说在他看来,其实只是愚蠢,她的精神在不断的遭受攻击
她用写信的方式来向近在咫尺、朝夕相处的丈夫表达自己痛苦的心情:“……我肯定你知道我爱你至深,所以我感到你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我发现唯一能使我的思想得到宽慰的,就是让上帝的手来解除这种痛苦。”
可惜一切言语都没有作用,只到达尔文去世都一样,这就注定了埃玛对达尔文的感情是极其复杂痛苦的。虽然她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但这对夫妻的三观相逆。
第二个女人
凯, 是一个向往幸福和平生活的女人,一个善良的教师,一个不能容忍杀戮与邪恶的妻子,听到犯罪的事情会满脸震惊,会极力的抵触此类事情。于是,当她努力的信任自己的丈夫能做个好人的梦破灭之后,做出了让丈夫极度痛苦的事情。
那天,丈夫真诚的说:“凯,我不可能让你和小孩走,你希望我让你走吗?我用所有的力量来防止它发生,你不了解我吗?有些时候你觉得你被冷落了,现在我阻止你,你会觉得很高兴。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怪我没照顾好你,让你流产了,我知道那对你有多大意义,我会补偿你的,我发誓,我想做个大大的改变,我会改,我知道我有毅力改变,我也要你忘掉流产的事情,我们会再有一个小孩,我们会再继续往前,就你和我二人”。
她丈夫的确爱她,她丈夫以为了解她,当然他也以为细心的照顾就是爱的全部,结果凯的回答让他意外和愤怒。
凯带着愤怒,哭着对丈夫说:“迈克,迈克你真的看不到了,不是因为流产,其实,那根本是打胎,是打胎呀。 就象我们的婚姻,我们的婚姻象一种不完全的东西,而且是邪恶的,我根本不想替你生儿子,在这世上,我不想再替你养另一个儿子,那根本是打胎,他是个男孩,一个被我杀掉的男孩,因为这一切都要结束了,我知道现在一切都要结束了,我知道该是时候了,我这样做你就找不到可以原谅我的方法,这种延续两千年的方法,我对你已找不到一丝爱意。”
听到这里,强忍的丈夫终于忍不住动手打了她。
她的丈夫,迈克.考利昂是考利昂家族的第二代黑帮教父,一个为维护家族利益可以杀人放火,可以冷酷的杀掉妹夫和自己亲兄弟的人,一个内心自相矛盾的男人,一个身不由己的男人,一个晚年忏悔的男人。
凯是痛苦的,她下狠心打胎是极其无奈和痛苦的,不是因为丈夫一再的隐瞒行为,而是丈夫价值观真相的浮现,让她痛苦。虽然丈夫是真心爱她,但和她的三观相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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