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渊明不会弹琴,房中常年放着无弦之琴,无事抚之,仿佛有悦耳之音流出,与友人酒醉之后,拂袖而去,还说:“我欲醉眠君且去,君明有意抱琴来。
苏轼不会下棋,却特别喜欢听落子之音,常常在古松与流水之间,摆上棋盘“闲敲棋子听落花”,此景此情意境十足,有无棋局早已无关紧要。
为此,一点都不懂茶的我便斗胆,在深夜摆起最为不讲究的茶具,以生嫩的泡茶技巧自以为是的牛饮。
茶,可俗可雅。柴米油盐酱醋茶,便是俗;琴棋书画诗酒茶,便是雅。俗气的我,也想借着着茶一冲一炮的仪式,试图在寂静的夜晚与自己对话,内容不限,情感不限,意图不限。
茶之情不知所起,想来有朝一往情深发展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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