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安德烈·纪德的作品的真正价值,是需要经过长时间的透视才能评估的,需要给辩证法的三个阶段留下足够的空间。大浪淘沙留下来的那些作品,无论多久去读,或者读好几遍,依旧有让人“怦然心动”想要继续读的冲动!
经典之所以为经典,时间的筛选。
>麦子要结出新的果实,必须在成熟之前死去。
「一粒麦子如果不落在地里死了,仍只是一粒;如果死了,才结出许多子粒来。爱惜自己性命的,必要丧失性命;在现世憎恨自己性命的,必要保存性命入于永生。谁若侍奉我,就当跟随我;如此,我在哪里,我的仆人也要在那里;谁若侍奉我,我父必要尊重他。」
>有些人可能非常出色,但是从外表上看不出来。至少别人看起来很平凡……但是在神的眼里又十分出色。
世俗与眼界看人的区别。有人只着眼于那些所谓的“肤浅”,有人更愿意着眼于用心去看人。出色与不出色,就好像“看股票” ,很难一下子就能看出门道,需要长时间的观察、感知等,才会有一个相对的判断。
>“无论我将来成为什么样的人,一定都是因为你才会变成那样的。”
我之前对这句话很是不赞同。难道就是因为一个人对你的触动,你才决定成为你那样的吗?那你自己呢?你没有想过成为你自己想成为的人吗?
现在,对这句话保持中立。总感觉这句话话里无形给人一种压力——变好或变化都和你有关联。
>年轻时惹人喜爱的气质,等老了的时候都会变得糟糕。
年轻时犹如一朵绽放的花,有灵性有个性;年老时犹如一朵凋谢的花,余下年轻时的风韵与灵气。
>不管是什么,都无法将我们分开——除了死亡。”
“你认为死能把我们分开吗?”她问。
“我想说的是……”
“我跟你想的刚好相反,我认为死能团聚……对,让生前分开的人团聚。”
“生前无法圆满,死后会团聚”莫名的忧伤……如果是这样,那还是别团聚的好。那样的团聚是种久别的悲凉。。。。。。
>我想了很久,发现自己的年龄大你太多了,我对你来说并不合适。也许你现在不这么认为,那是因为你没有机会结识别的女子,但我想到,如果我嫁给你,你却不爱我了,我的内心将会是怎样的痛苦。我知道你看到这里的时候一定会很愤怒,我好像已经听到了你的反驳,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等等,等你认识了更多人以后再说。
如果你爱上一样东西,就放手。如果它会回来,它就是你的;如果不会,它就从不是你的。
>“这样也好。今天晚上,我想这比我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幸福。”
这样的幸福这样的幸福对杰罗姆来说,无疑是使他那颗不安的心踏实了下来。只是去看看阿丽莎,就已经很开心了,她就是他的整个世界,一切情绪都和她有着关联。哪怕见一见因对方的话语安慰了他的内心并没有依着他内心的想法他也甘心。这真是个容易被说服是杰罗姆。阿丽莎的佛系心态,不知他们能走多远。
>我有许多话要对你说,我渴望谈话,无尽的谈话,有时候我想不出一句话,想不出一个明晰的观念——今晚我有如在梦中写信——只知道一种几乎叫人透不过气来的,一种无限富足的授与受的感觉。
纵有千言万语,却不住从何说起。
是信呀!让这两个人心的距离不再遥远。是梦啊!让这两个人即便不在一起,也会有未曾离开的慰藉。
>等待是寂寞的,为此我想了很多事情来打发这种时光,但似乎都是一些可笑的事,没有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事情都不能静下心来。读书变得没有意义,毫无魅力,散步也没有意思,自然的景色也黯淡无光,园子没有生气,花香也消失。在军营里,你还可以做操练,这让我很羡慕,因为这会强迫你毫无选择地去劳累。这样你就没有时间考虑自己,疲惫的生活会让你的日子过得飞快,晚上,因为太辛苦了,立马就能进入梦乡。
当一个人的心里有了在意的人,TA会想着对方在做些什么。对于眼前的一切,有些心不在焉。在意的人不能陪伴在身旁,有的是无尽的思念。
>如果你必须在二十八日到巴黎报到,就不要犹豫了,也不要因为我们只有短短两天的相聚时光而感到惋惜。我们以后不是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吗?
“两人若是长相守,又岂在朝朝暮暮”,然而现实是,会因为一些原因两人可能无法聚首。那短暂的团聚,朝朝暮暮的时刻反而变成了奢侈。这句话诗,需要正反看待。
>因为我真实地感受到我们的通信原来只是做了一场梦,我们一样,唉!都是把信写给自己看的,而……杰罗姆!杰罗姆啊!我们两个人相隔得如此遥远!
他们两人走了很久的路,等待了很久,最后却是做了一场梦啊!罗杰姆有些懦弱,不敢勇敢的说出自己的所思在远道,看似是每次与阿丽莎想单独相处,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其实不过是他不敢直视自己或者逃避的一种表现。阿丽莎有什么想法喜欢憋在心里,并不会找罗杰姆倾诉,和他之间的通信很生活化,最重要的却未曾告诉他。
他们的心越走越远,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各自飞,不知飞往哪里。
>你的爱情是理性的爱,既温情又忠诚,那是一种智慧且美丽的执着。
理性的爱,会权衡利弊。感性的爱,会随心而动。爱情,如果没有理性,处于感性,结果并不见得一定是“糟糕”的;如果是再三理性后的选择,结果并不见得一定是完满。
无论理性的爱还是感性的爱,都是出于“我爱你”。
>圣洁并非是一种选择,它是一种义务(她将这两个字用笔画了三道线)。要是你果真是我所相信的那样一个人,这项义务也是无法避免的。
他们的爱情没有对错,要怪就怪一个人的信仰太深,清教徒的执念走不出那份圣洁;一个人认为爱情就是最高的“圣洁”。
>‘如果想要救自己的生命,就一定会丧失生命。’
想救自己生命的,无非是挣扎,拼搏,努力钻营,去获得世俗的成功和荣耀,这就投到了恶者的怀抱,远离了生命;为“我”丧掉生命的,那就是因为耶稣基督的缘故,“将万事当作有损的”,“为他丢弃万事”,“以认识我主基督耶稣为至宝(保罗腓立比书)”。
舍弃世界而得到至宝,这至宝就是道路、真理和生命。而他们想得的,却只是这个世界,而这个世界不但属于恶者,而且必然朽灭;他们孜孜以求的,是肉身的价值和荣耀,而肉身如白驹过隙不过宇宙之一瞬。他们得到了世界,也得到了这一瞬,却最终走向衰亡。
>她有时匆匆忙忙走过我身边,毫不在意,微笑着,我感觉她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阿丽莎的笑是一种客套,并没有进入心底与眼里。脸笑心不笑。当他们两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不陌生才怪!
>在我想象中应该是过得非常幸福的时光就这样慢慢流逝了。我对这段时光有些茫然,既不想挽留这段时光,也不想延长这样的日子,我感到每一天自己都过得很辛苦。
对你来说幸福的时光对她来说未必是这样。与其熬着这样无言又无希望的时光,时间早些流逝,就会少许这样的煎熬与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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