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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她是在一个晴朗的傍晚。其实我们早已知道对方的名字,只是还未进一步接触。直到那天,我走进广播室,她也在里面。我静静地坐下。
"有心事吗?"
“哦!”我有点惊喜,"其实没什么,生活难免有疙瘩。"
里面渐渐暗了,谁都不开灯。因为很忙,我们忙着把内心积聚已久的情绪掏出。从屋里到校道,从日落到月出,没有情人的甜密,那是心灵的交换,在我伤心的时侯。
当时学校改革还不大彻底,如果一个男生经常与一个女生谈话,就被认为在谈恋爱。然后他们看你的眼神就不同。试想在文革时定被逼上批斗台。不过,我觉得这样不错,让他们去说,否则什么叫无中生有还不知道呢!如果谈恋爱用这一招应该挺有趣的,先造成社会舆论,真有点生米煮成熟饭的感觉。虽然如比,我们还是始终以知己对待,其实我还是希望加上“红尘”二字。
也许火烧赤壁研究得过深了,我竟然演起了苦肉计。我的成绩在学校还算前几名,自认识了一些好闲之友之后,打架斗殴,不务正业,成绩随之下降。我不知为什么如此糟蹋自己。不过我还是喜欢听她的劝解或批评,不像妈妈的唠叨,亦非父亲的粗口直言。
就这样熙熙攘攘地度过初三年,我有幸考入一所重点高中。开始还书信往来,不过她很忙,也很想考入这所高中,不是为我,而是她将来。
说“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然而这似乎不适合我们。就在最后一封信,我用古老的方式走达自己直觉。结果出人意料,但合乎寻常。从此不再写信,不再思念。时空是感情的杀
手,不是吗?还好自己坚强,不至于跳楼,否则学校定以我出名。
我喜欢在宁静的校道散步,寻找曾经留下的脚步。聚与散,悲与欢,如此纠缠。
少年不识愁滋味;
爱上层楼。
爱上层楼,
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
欲说还休。
欲说还休,
却道天凉好个秋。
——《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
后记:少年的你,对恋爱充满了憧憬。真诚、含蓄,有点浪漫,有点青涩。那一丝丝的遗憾,那怕几十年后想起,依然都带点美好。或许,这就是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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