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地斩断一头青丝,却缘由生活中最琐碎的羁绊,一个平凡人所谓的圆满,无非是走过一路平凡,经历该经历的,完成该完成的,或简单或复杂,或寂寞或喧嚣,或山重水复或柳暗花明。一个朋友告诉我,你必须接受把自己磨圆的现实,但可以不一锤敲死。我说,可不可以变成一个不规则图形,20年或40年之后,我依然可以活得潇洒。
该面对的终究还是要面对,只是很多时候,站在窗台上,仰望20:00的天空,已经经不起遐想或幻想的诱惑。谁都没有错,错误的是这个悲喜交加的时代铺上了太多浓墨重彩,我们的年龄被划上不等号,在极尽残酷中游离,在汹涌浪潮里迷失。成长的速度好比现在的物价,历练出的沧桑已经换不回失去的年轻与从容,就像人民币的升值或贬值似乎对市场的菜篮子毫无回天之力。一个人对着天空,漆黑寂静占据了一切,有人说抬起头仰望是为了不让眼泪掉下来,我想这只算小国寡民的空悲心切罢了,我们已经欲哭无泪,这代人真正的泪水已经化作连绵不绝的阴雨,一点一滴触动着人们的情感底线。
文化人爱说“雨中忧伤”这个词,我想这类人大概常常看着肥皂剧洒着奢侈的眼泪,他们常常吐着深奥的格式化的文字,就像书名号加某某规定,外设置个红色字体之类的内容,还强要其他人消耗生命的热度去领略此类人间“怪谈”,于是,世界上的“怪人”也就越来越多了,大概如是。那些编织着美丽童话的文化人,应该生活在美丽的童话里,那里有无数香车美女,灯红酒绿,衣食无忧,挥金如土。我们不得不挣扎一下,据说顺产的小孩子生命力旺盛,因为在出生的那一刻就经历过挣脱母体的挣扎,以此类推,我们在成人的时候,只有对现状有所敏感,才能经得起时代巨变。
现在出现了一个形容大学毕业生的新词“蚁族”,感觉听着如此心酸,当然,并不是所有毕业生都会“沦落”至“蚁居一族”,但这样的现状为何至今才被摆上**会议的餐桌?难道真的要等到“蚁族”像真正的蚁族一样,漫布城市的每个角落,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挖土机推掉他们简陋的“巢穴”?
现在的楼层越来越高,可是亮着的窗户却越来越少,我不想知道那些空洞的黑影到底意味着什么,但却不得不去明了。看着窗外整排整排的小区楼房,我陷入思考。为什么偌大的世界,没有我们呼吸生存的空间?为什么父母含辛茹苦几十年,我们却连自己身体那么点的平方都住不起,然后我们继续含辛茹苦一辈子,却混的还不如父母一代,至少没有他们生活的幸福感?我的同事告诉我,那座小区就是某某豪庭,房价很高,远处那两座兀立的是景观楼,楼顶披着明晃晃的灯光,估计一天得占据很多电流。我向远处眺望,不禁打了个寒颤,那两座高楼不就像两座凸起的墓碑?不知埋葬了多少年轻人的美梦,揉揉眼睛,我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远眺。
以前在网上看到过一句很有意味的话:我用一麻袋的钱上了大学,毕业的时候,我把书卖掉,换来的钱却买不起一个麻袋。或许我们真的不值钱。我不擅磨嘴,更无处拉关系,那还有什么?这代人报国无门,想要改变的也变得越来越抽象,很多朋友同学亲戚长辈会劝你随遇而安,得过且过,真的只能得过且过了吗?当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在挣扎一下之后不二地选择沉默,是不是我们离幸福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文/孔小乐
原创文章,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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