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做什么?
应该做什么(what ought to do?)这是康德四个哲学问题中的一个。
当我们在说“想做”的时候,我们在表达什么,什么是“想”,或者换个表达,什么是“愿意”和“不做就会很痛苦”,为什么会“不做就会很痛苦”。或者说,我们想做的事情是这件事情本身,还是这件事情带来的成就感,还是这件事情因为运用到我们的某些能力,比如“深层次的思考带来的快感”或者“他人的肯定”。
其实“到底该做什么”是一个比较玄学的问题,换个说法就是“想做什么”。即使你问一些有想做的事情的人,他们也很难给出你一个结论说他们为什么想做这件事,答案大部分时间都是“就是喜欢”,当然,“i'm lovin' it”或者“just do it”是不能很好的说服我的。而某件事能促进你多巴胺的分泌这种解释性质的答案也不能指导你的生活。
我想要的是一些现实主义的答案,如何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欲望是行为的发动机,想做一样事情并不需要非常坚实的基础,这个陈述本身就可以是一个很坚实的地基,打个比方吧。
“你想做什么事情?”
“我想做和机器人相关的事情”
“为什么?”
“因为我想做。”
“为什么不是别的?”
“不知道。”
所以,先找一个发动机在现实意义上是比知道发动机构造重要的。发动机的构造只决定发动机的性能,发动机输出如何,寿命如何,这是之后才需要关心的,之后修修补补就可以了。
对于我来说,“想做的事情”是你长久以来“在做的事情”,而你对某个领域的了解越深,就会对某个方面越热爱。在一些知识分子的家庭里,从小父母可能会灌输一些比较健康的观念,或者父母对于某些领域的看法,或者比较容易在别人的带领下载某个领域有长时间的理解,可以比较早地体会到“人类理性的光辉”。然而在大部分人的家庭里,可能早期想做的事情就只有吃喝玩乐,“我想成为科学家”这种表达只是为了觉得“高人一等”的意淫。可能在长大之后,打打游戏,吃吃肉给他们带来的欢乐也比就某一个问题思考带来的愉悦感多的多。这里并不是说谁优谁劣,为了避免玻璃心,这里是陈述一个事实。
所以问题变成了“如何开始去做一件事情”和“如何接着做下去”。
如何开始做,在与环境,也就是氛围。在没有主意的时候,“他们都在做那个事情,那我也尝试着做做”的从众心理是驱使开始做的动力,父母的言传身教是这个道理,群体的号召力也是这个道理,这并没有什么值得鄙视的,事情就是这样。而如何接着做下去就是责任心的范畴了,因为你开始做一件事情了,势必和群体产生一些任务上的联系,责任心变成你解决问题的动力(之后可能就是热爱,但是在没有热爱的前提下是责任心),再之后,解决问题的成就感分泌多巴胺和内啡肽,正反馈下就变成了“我想做一件事情”。
不过,群体接不接纳你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是,想做什么和擅长做什么有时候并不关联,有的人擅长做的事情并不是他想做的事情;有的人想做的事情并不是他擅长做的事情;有的人擅长做的事情就是他想做的事情。因为“擅长”做某件事是很先天的,而想做什么事,虽然是后天的,但也是很随机的。
不想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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